江边白却突然抬起,捧起了她的脸。
“可是,你觉得发生了上次那件事之后,你还能和我兄妹吗。”
但此时她上的人是从小一起大,事事都为她安排好、一直保护着她的哥哥啊…
因为颤抖,江停全都泛起了粉红。
“我知你现在不会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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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呜咽着摇,说不话来。
江边白手往,抚上了江停纤细白的脖颈,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能受到面疯狂动着的血脉。
亲与被德几乎要淹没她的理智。
“别抵抗了,江停,我知你的心理障碍。”
“这是,多了我不知的第二个男人吗?”
“这么不乖,哥哥只能惩罚你了。”
江边白开始啃咬起她的耳垂。他知江停从小质就特别,耳垂尤其,泛起一阵阵酥麻的。
“嗯?”
江边白冷了语气,温柔又无法抗拒地拥起江停向她的房间走去。
江停心中一,暗不好。
粉丝绸面料的,还是江边白去年从杭洲带回来给她的。
“我看到你们学校的帖了,你在楼梯间和韩也争执。”
没有得到回应,江边白温柔的了一寸,他上了白的,轻轻用牙齿着。
江停知,江边白致裁剪的白衬衫不是削瘦的形,而是蓄势待发的肌。
语气轻柔而诱人,江停开始控制不住的轻微战栗,她试图推开他,但只是徒劳。
“暑假我会安排国尖的心理医生,来给你看病的。”
温如玉的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在一片黑暗的房间中亮的吓人。
相比之江停挣扎的力气就如同一只微弱的鸟扑腾着翅膀。
他凑近过来在江停耳边说。
薄毯从肩落,两条细细的吊带睡裙。
“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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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被欺负的睛都泛着红。不同于其他人,韩也侵犯她时,她心中有的是因为无法回应沉重意的愧疚和负罪;而她清醒着的时候,神秘少年侵犯她时,心中只有恶心和厌恶。
江边白拉一条尾音,他发现了早上被那个神秘少年覆盖的、重迭的两块红痕。
每说一句,江边白就往一寸,终于咬至江停前。江停心中的绝望蔓延。
“哥哥,我已经不是小孩了,不会再害怕雷声和雨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