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旬看他这呆模样就想笑,挪了挪,探手亲自摘一个,沉七昭本便度张,见谢青旬一动整个人忙不迭想去护,却不料这恰好令船失了平衡。
沉七昭被勾得心难耐,当即低吻住谢青旬薄,缠着他红的尖肆意挑逗,啧啧声回在狭窄的船舱,所幸四无人,暧昧的声响不及远播,便已悄然散在风中。
见差不多了,沉七昭便转手给他腰,谢青旬本已昏昏睡,可沉七昭手一上他后腰,便几乎打了个激灵,沉七昭却迟钝地未发现,只是全神贯注地在他腰上打着圈儿。
沉七昭将人转了个面向自己,见谢青旬目中如碎柔波,发松松挽就,鬓边垂落两叁缕,发尖儿随风柔柔飘拂,惯常清冷的面容上竟添了几分难得的婉约。
肌肤相贴好似有星星之火,而后渐呈燎原之势,焚得沉七昭燥,四面环抱的芰荷好似换作火海,湖上凉风也仿若成了推波助澜的,推着他结数度动。
谢青旬颔首,艄公船而去。
的独山玉笛置于边,轻一曲《鹧鸪飞》,调散晨风中,越发显得笛之人清雅温、恍如神祇,引得沉七昭痴痴望着,目光不舍得稍移一瞬。
沉七昭久未同谢青旬亲近,竟浑忘了他后腰是最最不禁碰的,平素不过是无意抚一抚,整个人便会倒,何况是方才那般寸寸连,怨不得他颈与耳朵这样红得滴血。
小黑猴:和宝贝的小蛮腰贴贴,我当场满血复活
可随着沉七昭手掌隔着薄如蝉翼的罗衫游来移去,谢青旬颈侧与耳渐渐浸上轻红,两侧耳珠充血一般艳滴,沉七昭便纵是块不开窍的木,也能察觉气氛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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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久未见谢青旬动的风致,少年人旷得愈久便愈经不得蛊惑,当便不由自主地低,将灼的双印在谢青旬弹可破的后颈。
沉七昭回想起来,便越发舍不得掌腻的,一忘地吻着怀中人,一依旧手中那截细韧的后腰,得谢青旬浑酥使不上力,只得攀着沉七昭衣衽由着他作。
沉七昭了人垫也不呼痛,仓惶问谢青旬:“可有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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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旬一颤,待闪避让,沉七昭却伸臂扣住他腰肢,令他嵌在后人臂弯动弹不得。
谢青旬蹙眉想将他推回去,沉七昭也见势不妙待坐回原位,可谢青旬腰间绦正勾住了沉七昭祛裼的玳瑁袖扣,他这般往后一退,便带着谢青旬也向这方扑过来,弹指间沉七昭只得将后背向一砸,直接躺倒在船舱中央以维持平衡,谢青旬也随之迭在他上。
沉七昭僵地剥着个莲蓬,浑绷,生怕这小小乌篷船不知何时便要倾覆。
又是野战又是野战,这个作者真是(指指2.0)
沉七昭仍不踏实,折莲蓬杆来将谢青旬垂落在后脊的乌发挽起,殷勤地给人肩捶,谢青旬乐得受伺候,也就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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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对岸僻静的藕,艄公递给谢青旬一支细小的鸣镝并一把小弓,笑:“此鲜有人至,贵客可安心赏景,莲蓬与芰实皆可采摘,若觉尽兴了,便用这个唤老汉来载你们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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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旬摇,将绦与袖扣分离,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