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田园生活。
这屋是虞慈二那年搬过来的,原来那老房,秦华月念叨着说以后要给她当嫁妆。 她当时从老房搬过来的那几箱书全都堆在一楼杂间,这么多年来也不记得要整理一。 秦华月最近整理杂间,把她的书都整理来放在她的房间里。
虞慈坐在地板上,翻着那些泛黄的落满灰尘的纸页。 一本红壳带密码的日记本映帘。 虞慈爬过去,捡起来。好像是初中的时候写的。 密码是什么?久的都不记得了。
凭着觉,随便拨了几,竟然开了。欣喜的心夹杂着几分未知名的酸涩,她随便翻开了某一页,稚的笔迹,满藏着少女暗恋的秘密。
“今天见到他很怪异,看得来他心很不佳。的确是这样,这次的失败正预示着他的努力全白费了,再加上书也丢了,心会好就奇怪了。 昨天没见到他,所以今天故意吃的特慢,慢慢走在路上,直到打铃才抬起寻找他。 刚了教学楼,我和他的目光相遇后,但随即我一低,脸上面无表,直地向前走,我是多么想和他撞到,可两人快撞上时,他猛地将手挪了一,就过了。 我瞄了一他的手:两只手在袋里,靠我这边的那只衣袖翻在外面,样落魄极了,看得来他真的伤心、倒霉极了,看到他这样,我也好心痛,我真的好想好好安他。”
……
到底那时候陆严岐遇到了什么事,虞慈已经完全没印象了,日记本上也没有写时间。
曾经,她是真的真的真的喜陆严岐啊。 那喜,隔着十年的时间再看日记上的文字,仍旧能嗅来。
可也只是曾经而已了。
* 中毕业以后,虞慈便再也没有见过陆严岐了。 回来杭城也是因为确定陆严岐在京市发展,好像还打算在那里定居了。 以后,她和陆严岐也不会再有任何集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在七年以后重新再见到陆严岐。
那天,虞慈本不知他也在。 节的最后几天,两家的饭聚上,刚好那天伯伯家也在,隔开两桌,遥遥相对,她一门就看见他脱了大衣,只穿一件黑领衣,坐在对面那桌,和旁边的陆叔叔,也就是他的父亲聊天,里没有任何人,一如既往的清冷倨傲。
她抿着,神淡漠,假装没有看见,一言不发地朝旁边的小门去,那小门里面的桌坐着大堂、她跟她弟弟虞詹行。 大堂看见了她,招手:“颜颜,快过来这里坐!”
叫声不小,隔着一敞开的半圆拱门传到外间,陆严岐分了心,余光朝声源侧了侧,拱门空,帘纱被走去的人带来,飘着。 他收回视线。
虞慈走拱门,坐在虞詹行旁边,“刚到?” “嗯。”
看得来今天虞詹行兴致也不,她和陆严岐的事他是知的,当然,虞思媛也是知的,但毕竟大他们四岁,成不在一个阶段,很多事不能同受。
他们这桌都是不喝酒的,陆严岐和辈们坐在主桌,有人来叫虞詹行去主桌喝酒,他摆手说要开车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