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咔哒’一声,服帖地系在余旸上。
余旸闻到郑栖上温的气息,一秒,他坐回原,也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都说系完安全带,俩人会分隔成安全距离,不用借着灯光看,余旸觉郑栖离自己很近,稍微一偏就能靠在他肩。
车驶离速时,路过一段隧,光线车窗,忽明忽暗,余旸微微睁开,看见郑栖在打盹儿——他又上球帽,帽檐压得很低,从余旸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颚线。
快到家时,余旸脑里忽然冒一个念:“我想学车!”
郑栖睁开,里全然睡意,很显然他刚才并不是真的睡着,“什么车?”他指了指挡风玻璃:“你不是会开车吗?”
“我说机车!”余旸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就训练基地那。”
郑栖没说话,用一‘不是吧’的表看着他,反正就很匪夷所思。
车开始减速,别墅区,余旸怕回到家后就没机会说了,语速超快:“我很认真的,”看车要停在自家门,他磕磕:“我知很多车型,之前都有认真功课……”然后他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不达目的不罢休,郑栖听得,代驾好几次想说目的地已到达,都没机会上一句。
“行行行。”
郑栖怕代驾为难,看着余旸:“但有些话得说在前面——”余旸呼:“你说。”
代驾从驾驶室来,弯腰在车窗前,话是对郑栖说的,至少他看起来比较清醒:“麻烦您给我一个五星好评,谢谢了!”
郑栖说‘好’,直到代驾走了,他才对余旸说:“不能走捷径。”
“训练很枯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不行。”
“没问题!”
郑栖解开安全带,像是想起什么:“要服。”
拽上天的选手,郑栖一个也不带,经他带的车手,要么低调务实,要么极有天赋,这两人都好相。
想到这里,郑栖目光迟疑,他不知余旸属于哪类型,不过转念一想,余旸今天可能喝多了吧,突发奇想也未可知。
谁知要车前,余旸‘哗啦’一从包里扯什么东西,连笔都准备好了:“签字!”
一听到‘签字’两个字,郑栖手腕哆嗦了一——上次听见这俩字儿,是余旸妈妈卖掉整栋楼,在公证办理相关手续,红戳‘哐哐哐’盖完,余妈妈大手一挥,对郑栖说:“签字!”说着,她见郑栖毫无反应,她就帮忙递来印泥,将郑栖的大拇指去,“大功告成!”
郑栖半天没反应过来,拇指肌记忆还停留在几个月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