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等着他一句。
“他要问起,我会实话实说。”
季然想飙脏话。
“你这么大了,还不知不要让老人家担心的理?”江蔚说,“辜负他们的关怀我更不到。”
江蔚撑了一床,“你觉得呢?”
“那你音讯全无的半年是死了不成?”季然觉得今晚他是不需要好好说话了,一个领证第二天就飞了的男人现在跟他说不忍心辜负老人的关怀?
“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我跟你歉。”江蔚不似刚才那样玩笑,面上带上了郑重,“以后我会跟你解释。”
季然一愣,“不需要。”然后又说,“我们俩就相安无事就行了。”
“这恐怕不到。”江蔚说,时间已经很晚,既然说到了这里,他不妨再多说,“柏松明跟人签了对赌协议的事你知吗?”
季然正视江蔚,“你怎么知?”
“那就是知了。”江蔚说,“那他跟谁签了,签了什么你清不清楚?”
“看来是不清楚。”江蔚注意到季然的神,“那他就是背着你要把你卖了。”
“我清楚。”季然打断江蔚,“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的。”
江蔚往上抬了些,注视着季然,“有人告诉我的。”
季然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卡,江蔚要开娱乐公司,只要这个风声放去了,业应该有不少公司都想攀上江氏这跟枝。
“你想什么?”
江蔚有些往耷拉,无端透一些冷意,跟刚才的模样完全不同,“你是在质问我?”
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说不清是靠着的人气场更,还是站着的人气场更,无形中张的氛围拉了起来。
季然的确是在质问,柏松明跟谁签的对赌协议他还不知,但要是江蔚也搅合了来,这件事对柏松明来说就更没有胜算。
“你就这么不放心柏松明?”
“我只想知你想什么?”
“以什么份?”
季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