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于夫人抛了饵,焦夫人自然接着,说:“这于小年纪也不小了,可婚否?”
青鸢看着沈言舒这般,虽然不解,但还是应了一声,便转去取来笔墨。
“青鸢。”沈言舒说,“准备笔墨纸砚,将这些夫人所要说的名字都记录来,记得要写清楚些,毕竟是要给皇上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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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舒说:“看得开看不开结果都是一样的,自然不能为了别人言论左右自己的心境。”
焦夫人说:“言妃娘娘若是肯帮忙,臣妇们已经是激不尽了!”
焦夫人在一旁说:“言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这小小伤痕倒是无伤大雅。”
“难得你们有心,一起过来见礼了。”太后说。
焦夫人一看,这言妃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说话,便话:“臣妇有个二女儿……”
于夫人虽然兴,可是总觉得这事透着诡异,这沈言舒怎么就会这么好说话?
于夫人说:“这诺大的皇,只怕言妃娘娘要的事太多,有心无力。若是能有人给娘娘帮帮忙就好了。”
于夫人一愣,没想到沈言舒竟然能说这样的话来,一时无言。
沈言舒自然知这些夫人们是为了什么而来,太后看她的,她又何尝不知这是想让她退,但是她就偏偏想留来。
沈言舒这话说得十分直白,连绪都上来了,于夫人面难堪,却也是说:“臣妇不是正在为女儿考虑吗……”
于夫人说:“这女最相貌是何其的重要,像是我们家婵儿上次额上不小心留了疤痕,倒是养了许久才恢复了。”
好几个夫人纷纷上走了寿康,行礼:“见过太后娘娘,见过言妃娘娘。”
当初于蝉为了王府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最后还是无功而返,这次真的会顺利吗?
太后:“不必多礼,都坐吧。”
太后说:“你倒是看得开。”
“这太医都说娘娘的伤若是想恢复,太困难。”于夫人说,“你来的偏方难不成比太医还用?”
“于夫人女心切,本明白,本会把话带给皇上的。”沈言舒说。
施夫人说:“言妃娘娘的脸可曾好些了,臣妇倒是听说了不少秘方,若是娘娘需要,我便让人搜罗些来。”
“臣妾知。”沈言舒颔首应,面纱之外的睛却是毫无波澜。
听着这几个夫人一唱一和的,太后都能听得来她们的意思,更何况是沈言舒。
“咳咳。”太后轻咳了一声,说,“几位夫人有心了。言妃的脸伤自有太医想办法。”
那几个夫人面面相觑,都了。
听得她这么一说,于夫人原本准备的措辞倒是说不来了,脸微微有些难看。
中书令夫人焦夫人说:“皇上登基不久,怕太后与言妃娘娘在后不习惯,便约了过来陪太后与娘娘解解闷,特别是言妃娘娘,在后不久,也不知习惯否?”
太后了,说:“如今这后之中后妃只有你一个,你理起来也方便,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大可来问问哀家。”
妾没有失望,早有预料。”
“这……”于夫人笑,“这孩倔,我想着不如让她也后……”
沈言舒看着其他的几个夫人,问:“你们家中是否都有像于夫人所说的那样适婚的姑娘?”
沈言舒笑:“这倒是没有,皇里都有事的各个司所,本只需了解大概即可,倒是没什么辛苦的。”
施夫人讪讪:“我这不是想给言妃娘娘主意吗!”
太后闪了闪眸,看着沈言舒,犹豫了片刻,说:“让她们来吧。”
看着这些夫人兴的模样,沈言舒倒是说:“本只是将名单呈送给皇上,皇上看得上看不上还另说。”
“这先帝才去,皇上守孝三年,起码得三年后才选秀填充后,到时候于小也二十多了,早该过了选秀的年龄了。”沈言舒打断了于夫人说的话,转看着她,面纱外的眸倒是看得通透,渗一寒意,却是轻飘飘地说,“于夫人还是早为她打算为好,不然成了嫁不去的老姑娘,便可一直留在于府了。”
她们两个人正说着, 太监上前禀报:“太后娘娘,言妃娘娘,兵尚书夫人、工尚书夫人还有中书令夫人等人求见。”
沈言舒说:“焦夫人惦记,本甚为欣,倒是没什么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