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蝉颔首,说:“好些了,大夫说过两日便能痊愈了,只是这额上留了疤,得过些日才能除得去。”
于蝉苦笑一声:“只怕是再也遇不到了。”
“父亲……”于蝉垂眉,抬对燕轻寒说,“殿,我知了。”
于自然知父亲的意思,便也不愿地跟着退了去。
燕轻寒:“不必多礼,本王就是过来看看于小。”
于蝉听着燕轻寒这么一说,心也开始痛了起来。
“姑娘家应该多珍惜自己的容貌才是,像舒儿那般平日里不打扮的人,也是极重保养的。”燕轻寒说。
她说:“他们会理解我的。”
“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还是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守在自己的院里,到时候你会变得贪婪,想要得到的更多,但是我都不会给你,你在王府就是最多余的一个存在。”燕轻寒说。
见她沉默,燕轻寒继续说:“你还有很的人生,又何必拘泥于后院之中?这天地之大,总会找到一个与你真心相的男。”
燕轻寒说:“你这般作践自己的,可曾想过你的父母家人,他们那么关心你,你却要这般折磨他们?”
一说到家人,于蝉的表明显有了一丝的迟疑。
于尚书说:“那官就先告退了。”
“他们当然理解你。”燕轻寒说,“不然于尚书也不会跪在本王的面前哭着求本王成全你了,于尚书向来是个自尊极的人,不轻易泪,但是为了他心的女儿,他都能这般委曲求全,你又何忍?”
燕轻寒走了上前,看着于蝉的上还缠着纱布,他的眸微微一闪,问:“可还好些?”
于蝉微微蹙眉,刚想训两句他,便听到了院外的动静,转一看,父亲竟然真的带着燕轻寒走了过来。
燕轻寒了,说:“是的,所以我才想要给她最好的,不愿意看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的于蝉现在倒是张了起来,她问于:“我现在这副病怏怏的样,他见了会不会不喜?”
听到燕轻寒提起了沈言舒的名字,于蝉微微一怔,垂眸说:“看来殿与王妃很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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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看了于一。
“见过凌王殿。”于蝉和于上前行礼。
于说:“他若是真喜你,就算是你毁了容也不会介意,他若是不喜你,就算是你打扮成天仙他也无动于衷。”
燕轻寒看了一于蝉,说:“那你王府有何意义,我们可以设想一,假如你了王府,你可能都不会见到本王,因为我的里只能有我的王妃,你或许现在一时冲动,等时间一久,你就会发现你所的一切毫无意义,你在王府里不过就像是一个透明人的存在。”
“所以王爷你不愿意迎我王府,是不想让我介你们之间的?可是我真的很你,我不需要你多在乎我,我只要能够远远的看着你,这样你都不能成全我吗?”于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