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乐瑶和苏绵绵不是傻,自然也看来了于蝉话中有话,想要试探王府里会不会纳侧妃,她们两个人自然是为沈言舒说话的。
瑶她们了院,随着朝颜走了沈言舒的房间。
她今年十七了,一直都未定亲,就是想着能够有一天嫁给凌王,后来凌王竟然自己求赐婚去了沈言舒,她自然是不服气的,若是论家世,她不觉得自己比沈言舒差。
沈言舒这意思不就是在说,凌王就算是纳侧妃,也不可能到她了?
阮乐瑶说:“那天晚上的事我也是后来才知的,没想到言舒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就敢带兵前去阻拦六皇。”
沈言舒听得她们这么一说,倒是笑了,说:“没什么,过两天就可以地了,过不久就可以恢复,伤得不算太重。”
沈言舒说:“太后国丧,凌王自然是要守孝期三年,三年不迎侧妃,不娶小妾。三年之后初雪郡主也就十七了,自然是到了待嫁的年龄,好在她今年不是十七,若是再三年,便到了二十,这二十的姑娘哪还有没定亲的!”
听着她们三个人这般言语,沈言舒在一旁听着只是觉得好笑。
苏绵绵:“言舒这成亲还没到一年呢,若是这时候迎侧妃未免太说不过去了,更何况我觉得凌王乃是专之人,应该不会娶个三妻四妾的。”
沈言舒听得苏绵绵一说,倒是笑了起来。
她们三个人皆是一愣,初雪郡主?
于蝉自然是不会死心的,可是如今听得沈言舒这么一说,她脸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被阮乐瑶这么一问,于蝉只是讪笑了一声,说:“还在相看中。”
虽然沈言舒颇有姿,但是她自认为自己也不差,就算是得不到王妃的衔,当个侧妃也好,父亲也说过凌王此人很有前途,或许能登上大位,若是如此,侧妃以后至少也能算个皇贵妃,份也是一样的尊贵,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当皇后。
阮乐瑶快人快语,倒是说:“言舒和凌王夫妻恩,恐怕是不需要什么侧妃。”
苏绵绵看着沈言舒这副模样,心疼不已:“言舒这伤得也太重了,得多疼啊。”
于蝉笑得倒是有些勉了,她看了看四周,说:“这凌王府未免太过清静了,像现在王妃受了伤,倒是连个好好说话的人都没有,若是王爷有个侧妃或者妾,不仅可以代替伺候凌王殿,闲暇时也可以陪说说话。”
于蝉一听,脸都红了。
苏绵绵说:“这还不算重?我平日里蹭掉了,母亲哥哥都张不已。”
苏绵绵不解地说:“那初雪郡主今年也就十四吧?还未及笄怎么就想着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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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蝉笑:“我就随那么一说,不过凌王现在乃是监国王爷,若是将来登上了皇位,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皇帝的后怎么会只有一个女人?”
沈言舒仍在病榻上,倒是不好起来接待她们,好在她与阮乐瑶苏绵绵平日里关系就不错,所以大家都不在意这些虚礼。
于蝉在一旁笑:“王妃勇猛,哪里是我们这些世家小能相提并论的。”
她有些不甘心,凭什么?
苏绵绵话:“之前我可是听于说,若是遇到了真之人,就算不是正室也无所谓,我还以为于心中已经有人了人选,没想到还在相看,既然如此于可要好好找找,最好是个未娶亲的人家。”
苏绵绵说:“怎么就没有,我们大周的开国皇帝就只有一个皇后没有妃嫔,还有先帝的父亲周安帝也是只有一个皇后,他们的故事在坊间可都是被传为佳话的。”
沈言舒眸一闪,说:“说到侧妃,前些日宁海王府的初雪郡主倒是过来了,同我说能不能让王爷娶她为侧妃。”
这样的心理越来越烈,以至于上次她非要赖着自己的父亲到王府里和凌王商量此事。
于蝉这一番话,倒是让大家都安静了来。
阮乐瑶看着于蝉心事重重的模样,眸微微一闪,说:“于小在我们几个人中算是了,于尚书可有到合适的人家?”
苏绵绵说:“我这还没及笄呢,母亲就已经开始帮我在人家了,可是祖父说了,要多留我几年,若是嫁得太早,他可舍不得。”
她的父亲兵尚书一直都是站在凌王这一边的,她觉得只要是父亲开,凌王断然是不能拒绝的,奈何凌王在这个问题上却怎么也不肯让步,说是不娶侧妃。
苏绵绵:“那也是,果然言舒和凌王殿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