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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茵。”他的哥哥除了兰的名字外，大概记不住任何女人的名字。

“我很快就想明白了，要是你不好，我八岁时就死掉了。”当时在车里，周翰随手一枪就能打死他，然后嫁祸于匪徒。“咱们转移资产时，你把所有的资产都挂在我和朝宗名，你不怕我们背叛。”

“你们怎么不背叛？”

“我就知在你心里我不是第一位的！”

“她因为我以前不检，一直不肯嫁给我。”

兄弟俩坐在院里喝酒，晚照洒在衣襟上。

周翰拍拍他，“我也因为一次放纵和澧兰分开很多年，我心里一直很抱愧。”

“你别撒！在你心里，我难是第一位的吗？”

有个人走到他面前。

“战争结束了！我来看你！”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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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经国，少喝酒！”护士叮嘱一句。自从这黑大汉来了以后，顾经国就变了个样，嗯，活过来了。不知这黑大汉从哪里来的酒。

一辆救护车在院外停，车上硕大的白底红字标志十分刺，经国转开视线，他不愿看到那些令人目惊心的伤患。他看着脚，一只甲虫从椅旁经过，他踏上一只脚，他似乎听到了浆崩的声音。文茵害怕一切多的、角的、带翅膀的、黑的昆虫。傻女孩！

“来的路上我给澧兰发电报了，说咱们就要回家。”

兄弟俩都笑。

“你知我曾经恨过你吗？”

“那女孩叫什么名字？”

“你没错，是母亲不对。为人，没有人能忍受自己的亲生母亲被那样对待。”

吊胆！3月8日，孙立人指挥新1军各师团攻占腊戍，随即占领南图、细胞，27日攻克猛岩，胜利结束第二次缅甸战役。不知周翰此刻在哪里，他心里揪一，等他院了，他要去找周翰。

“澧兰也怨过我，是我不对。”

“要是兄弟阋墙，我对不起父亲对不起你！兄如父，朝宗一直拿你当父亲。”周翰绝对得起父兄的地位。“你对我们一直很好。”

“好名字，想来是个不错的女孩。你们怎么没结婚？”

有只手在他脑门上弹一，经国迅速抬起。

“你人大的，别挡着光！”他猜是相熟的战友康复了要返回队，特地来与他告别。

“什么话？不许解甲归田吗？”周翰一把弟弟的发。

周翰看着弟弟，他里有泪光闪过。

这是他的兄，对他永远不离不弃！

“你没跟队伍回国？你当逃兵了？”他惊得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