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我……”
裴谈盯了柳品灼一会,“柳公可以去问韦相,裴某还有事,先告辞了。”
这话挤兑的,仿佛世界上除了他柳家以外,旁人都不能来丞相府了。
韦玄贞讥讽,自从中宗陛复位这段时间来,韦氏如日中天,岂止是柳氏,曾经只手遮天的望族都被打压的无法抬,他们终于明白,只有依附柳氏这棵树,才有可能保持家族屹立不倒。
韦玄贞手中酒杯顿了顿,看了柳品灼一,忽地眯了眯睛:“柳公,裴大人是大唐的三品大员,官拜大理寺正卿,你竟如此称呼他,究竟柳公听了什么人的影响?”
这些仆人都是见风使舵,见机快的很,白得了一锭金心里早就乐开。
裴谈说:“些许小事,与韦相商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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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品灼有些颤抖,“相爷,刚才那裴家的瘟神为何会来您这儿?”
韦玄贞慢慢说:“柳公在柳氏这样的士族,有任何事,应该先寻求家族的帮忙,你这样冒失跑到本相府里,还在门与朝廷官员撞上,柳公可曾顾忌过你的份、会有什么后果?”
刚才他那样的话,本没有意识到是要掉脑袋的。
柳品灼那的神经早就被挑的躁动着,在他看来裴谈让他问韦玄贞的话是在奚落他。
柳品灼走到边,发现韦玄贞并没有多看他,不由又闷了一气在。
柳品灼怎么会愿意相信是些许小事呢,他盯着裴谈,想从那张脸上看到什么。
韦玄贞阻止了他说去,这院中除了他和婢并没有其他人,所以柳品灼以为可以放肆胡为。
裴谈上了车,驾车的是自家的冷面裴县侍卫,裴县一等裴谈坐稳,就扬起鞭,缰绳一松,车纵飞而去。
就看裴谈慢步闲闲,从丞相府的院,慢慢走到门,裴谈看到柳品灼,也只是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柳公。”
裴氏五代清贵,连韦玄贞都不愿意明着得罪,这柳氏,当真是个蠢人。
刚刚柳品灼若是稍微注意一,也会看到有这辆车在,继而判断有人已经丞相府拜访。
可他的睛都盯着自己,自然不会注意旁人。
柳品灼现在尽已经荣登榜首,誉满安,可他毕竟还没有官,份最多也就是柳家的公,到裴谈跟前……当然就矮了不止那么一截。
柳品灼的珠差瞪了来。
说着直接掠过了他,走向了停在丞相府门边的一辆车。
柳品灼一把推开了仆人,跨了丞相府。
柳品灼脸难看了起来。他脸变了变。
“裴大人是大理寺的,怎么会有事需要丞相大人过问?”柳品灼了音量。
全安现在都知柳家是魁首,这个时候柳品灼一个人跑来找韦玄贞,简直像是不费力的自我打脸,偏偏他无视门仆人的话语暗示,在遇到裴谈之后,还非要闯来。
韦玄贞在院闲坐,旁有二三婢,面前摆着酿酒。
“韦相大人。”
不过是一个刚刚考了成绩的布衣,敢这样放肆。
韦玄贞毫不留冷冰冰说:“柳公,本相说你糊涂,想不到你是真糊涂。”
“可是丞相大人,东巷街现一个人叫范……”
柳品灼整张脸都木了。
这换了别的三品大员,早就可以然变了。
这其中,唯独不包括裴氏。
柳品灼几乎呆若木,那气就像被人狠狠走了,忽然就抖了抖.
柳品灼中能火,禁不住就怪气说:“裴寺卿怎么会来此?”
“柳公,您还去吗?”门仆人和颜悦地问。
韦玄贞从婢手中接过清酒,“柳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