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院离的很近。
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一量体温,连医生都吓了一跳。
高烧40度。
而时笙也已经呈现出半昏迷状态了。
医生给她打了退烧针,又让季予南用毛巾给她擦拭身子,物理退烧。
一直折腾到大半夜,时笙身上的热度才降下去。
烧一退,人也清醒了。
时笙睁开眼睛,看着满脸疲惫、眼睛充血的季予南,有气无力的责备:“都怪你。”
她虽然在生气,但明显中气不足。
声音沙哑得要凑近了才能听清她的话。
瞧她虚弱的连说话都费劲,季予南也是心疼的很,手捧着时笙的脸,与她额头相贴,顺着应道:“嗯,怪我。”
男人的嗓音低沉。
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
唇瓣擦过她的唇,“要不你再亲回来,将感冒传给我?”
时笙这会儿刚退烧,全身没劲,困得很。
被他一撩,身体更是软得只能贴在他身上。
翻了个白眼,伸手推他,没好气的道:“我困了,要睡觉。”
季予南失笑,“那等你好了再亲。”
时笙是真的困了,季予南问她话时她已经快差不多睡着了。
模糊的应了一声,在季予南怀里翻了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烧退了,人也精神多了,只是全身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醒了?吃点东西?”
“嗯。”
时笙点头。
她就昨天早上吃了几片面包,到现在没吃过东西,一场酣畅淋漓的剧烈运动后又被感冒折腾了大半天,早就饿的不行了。
季予南起身,打开床头的保温盒。
“你现在还在生病,不能吃油腻的东西,我让前台熬了白粥,你先将就着吃点。”
他用勺子舀了粥喂她。
时笙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
粥熬得很粘稠,软软糯糯的,一看就是花了时间。
很快吃完了一碗,意犹未尽的砸吧了一下嘴,却见季予南已经准备将饭盒收起来了。
“我还没吃饱。”她抗议。
“你从昨天到现在没吃过东西,一下子吃太多肠胃接受不了,等一下再吃。”
时笙看了眼盖上的保温盒,妥协,“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睡得太久,全身酸疼,她扭动着身子活动僵硬的脖颈。
“你高烧刚退,再观察两天。”
“都已经退了就说明没事了,我想出院。你去办手续。”
她不喜欢医院这股浓郁的消毒水味,每次闻到,都想作呕。
大概是因为母亲在医院住了好几年的原因。
经济情况并不影响女人天生矫情这毛病。
“时笙,听话,再观察两天。”
时笙掀开被子要下床,被季予南拦住了。
“酒店离医院不远,如果再发烧又过来就是了,我不想住医院。”
“不行。”
关系到时笙的身体。季予南很强势。
时笙:“我就要出院。”
“不行。”季予南态度强硬。
“……季予南。”
“我出去抽支烟。”
僵持之下,季予南索性拉开门出去了。
时笙瞪着那扇紧闭的病房门,几分钟后,终于放弃了。
这个男人骨子里就很强势,她差点忘了。
……
关系刚缓和些就又闹了别扭。
之后,无论季予南跟她说什么时笙都不理他。
但她还是被强行留在医院里呆足了48个小时,确定没再反复发烧,季予南才同意让她出院。
在医院休息了两天,时笙的精神好多了。
今天出院,木子也来了。
她来给时笙收拾行李,虽然只住了两天,但马尔代夫天气炎热,换洗的衣服还是备了几套。
季予南一摆手,“不用收拾,不要了。”
木子:“……”
嫁个土豪真好,天天都有新衣服。
季予南弯腰,直接将时笙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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