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归来2(2/2)

“一般吧。”

等游星收拾好关灯准备上床的时候，游月拉开了帘，她侧着问：“哥？是妈不好吗？”

游月，顿了顿又问：“你考得怎么样？”

“我复读留着陪你好不好？”

“那不一样，你也可以先去等我。不过我肯定得努力，实在不行我考到你附近的城市。”

“嗯，爸他也蹭了一碗，好久了……”游月声音渐小，游星看她像是困了，也不再说话，把帘拉好，背闭了睛。

手机的亮光隔着帘透一片皎白，看上去像是月亮落在了游星的手上，游月一直看着那团明亮，眨的频率越来越慢，那团光亮渐渐碎了，像一团过的卫生纸，终于她熬不住睡着了。

“你跟她聊这个了？”游星脆坐在床边看着她。

“我还没想好，妈这样，我还是留在家里陪你们吧。”

游月躺平，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天板，月光照亮她的半张脸，她的嘴角隐在暗夜里，“你不知妈妈吗？她怎么会跟我说，是我偷听到的。昨天，你还在考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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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吉言。”

“别开玩笑了，你不会考不好的。”

“不早了，刷牙睡觉吧。”

“你不希望我陪你吗？”

“哦，你要去旅行吗？我晚上遇到徐闯了，他问你怎么不回他消息。”

“偷听？嗯......别担心，我多去陪陪她。”

她笑笑，睛一弯，“要是没考好怎么办？”

“那是多久之前了，两年了吧，你还没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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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一起吃宵夜了，你记得上次，妈妈刚有些好转，放假的时候，我们几个去旅行回来，夜里妈煮了面给我们吃。”

“你希望我怎么办？”游星一边说，一边掀开被，躺了去。

“那个……我上次听到说转移了，妈想回家了。”

游月的确是困了，却不想睡。话没讲完，或是跟游星讲话这件事还没完，她想：游星的未来就在前，他这晚竟然这样平常就度过了，倒平白为他到些遗憾。这是一陌生的，游星一直走在自己前面，她从来只有跟着他的份，最多也是分享，游星把他得到的送给她，有时是到她的手上，她却鲜有机会回报他，这次她为他委屈，算是第一次，她想帮他些什么，她有一给他“关”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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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没说。”

“我当然希望你考好。”

“不是，这段时间看起来比较稳定。”游星拍了拍枕，又给手机充上电。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