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2)

见冯磊被他说得哑无言，老烟枪放了态度：“你现在就不要去你们公安局的那些条条框框了，实在不行你就亲自跑一趟，就算里的专案组不接手，你也努力过了，也不留遗憾了不是？就算到了面，凤娟也不会怪你，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冯磊还没说话，老烟枪又开始埋怨起来：“跟你说过多少遍，金三儿这家伙不好惹，你偏不听。他哥被你亲手送了号判了十四年，他一直记恨这事你忘啦？”

老烟枪恼怒起来：“你怎么就听不明白？金三儿不是一般的片儿隼，他从小就喜看兵法，你们警察的路他摸得比谁都清楚。”

面对老烟枪的数落，冯磊却只是一声叹息，放低了声音：“算一算，狗五那帮人失踪也快十九年了，你说到底是不是串这小的？”

老烟枪冷哼：“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以你现在这个状况，你还能不能抓到串？凤娟的仇还报不报？你他妈打了一辈光，你说你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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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烟枪吐唾沫：“我呸，你也不掰着手指算算你多大了，看奔五的人了，还学年轻人逞能，你要是有个三两短，那凤娟就白死了。”说着，他瞟见了冯磊枕边的钱包，顺骂，“天天翻照片个用，有那时间，还不琢磨琢磨怎么找到串！”

冯磊招呼老烟枪到跟前，声音更小了：“打听到了，是公安垂直领导的914专案组，我也是听外省的同僚说的，他们的办案能力确实很！”

么来了，要不是我去通知大执事，你小早就被金三儿给掉了！”

老烟枪面诡谲。“你们都是同行，咱们把线索提供给他们，让他们帮着查一查不行吗？非得自己豁老命？”

冯磊睛一瞪。“就是因为难搞，我才要他，否则这人以后绝对要祸害一方。”

冯磊摇了摇。“你不了解我们公安局的办案程序，他们办的要么是全国范围久侦不破的悬案，要么就是有重大影响的恶案件。别说我们一个小小的市局，就算是公安厅面，没有里的指定辖，他们也不可能接手。”

冯磊梗着脖。“我一个警察，还能怕了他？”

老烟枪咳嗽两声，正：“别扯那么多。我记得好几年前收到过一条短信，说公安成立了一个贼的专案组，你打听到这个专案组没？”

“荣行这么多年，就没过什么大事，除了串，我实在想不第二个人会这事。”

老烟枪一乐。“这还不简单，你就说狗五他们被害了，一共六条人命，这还不是重大案件？”

冯磊有些无奈：“唉！你也看到了，要是有一丝希望我都能追去，可六个大活人接连失踪，我却一线索都找不到。刑警队那边我也联系过，压儿就没人报案，你叫人家怎么去查？难要脸贴你们荣行的冷？”

冯磊皱眉。“凡事都要讲个证据，狗五他们失踪多年，也没见荣行来报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狗五他们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