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预测的结果相同,隗国安只用了一小时二十五分钟就确定了目标。
表变化,他赶打着手语问:“警官,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这些照片?”
“嬴亮,联系警门,让他们查询关于闫建龙的所有违章信息。”展峰一声令,嬴亮迅速在闫建龙的罚单存档中,发现了一个车牌号。检索车号,他们又确定了车主。
嬴亮无法想象。“难就没人查吗?”
嬴亮了个“ok”的手势,接着在电脑上熟练地作起来。
“你仔细看看,他是不是大龙?”
“咦,怪了!”嬴亮抬看着展峰,“记录显示,这个闫建龙已很多年没有行、住店、购之类的生活轨迹了。”
隗国安了句嘴:“大龙的驾驶证是不是假的?”
嬴亮瞪大睛。“什么?假的?”
“当然有!不过那时候又没有电脑,都是纸质档案,警也只能凭分辨真假。ly市有专门这个的行当,他们的证完全可以以假真。只要把咱们当地的警给糊过去,外地的警就更看不猫腻了。”
“那是当然,能考上谁去跑散活?当年考个驾驶证都难如登天,别说危险品运输证。有本事考上的都被大厂家招去当正式工了,跑散活的十个有九个用的都是假证。”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别看隗国安一向以打酱油自居,可要是真正办起案来,他的思路却非常清晰。既然纪天能回忆起大龙的相,那就多半可以合画他的画像来。而且大龙持有驾驶证,那么在系统中,绝对有他的照片,只要把两条线索并在一起查,就一定会有结果。
纪天想都没想,用力。“没错,就是他!”
人存活在世界上就会留痕迹,类似大龙这样没有生活轨迹的人,要么藏匿得,要么……死了都有可能。
“行了,鬼叔,模版最大的容纳率是50张照片一个版面,一共432页,共计21600人。”
纪天拍拍脯。“不用提示,我最擅记人的相,只要有照片,我肯定能认识。”
嬴亮又走审讯室,一边走一边念着大龙的信息:“大龙真名闫建龙,男,1972年2月生,住ly市田丰县山王村。”
经纪天辨认,这人就是大龙的老板,聂意智。
隔音窗外,邓辉打量着正在用铅笔绘画的隗国安。犯罪画像技术在普通案件中很难见到,这一幕勾起了邓辉的好奇心。
大约两小时后,画像总算成形了。隗国安走提审区,把嬴亮叫到了一边:“纪天说大龙是ly市人,不是1970年生就是1972年的,你把符合条件的驾驶员信息都调来,我要对着画像一个一个排查。”
声音从审讯区传来。“在呢,鬼叔!”
只要是夸隗国安,嬴亮就乐意听了,他在一旁帮腔:“鬼叔算得上全国数一数二的刑事相貌学专家,只要对方有一丁印象,他都能把画像给画来,绝对不掺半分。”
展峰看了看里面不断比画的纪天和埋苦的隗国安。“他在通过纪天的描述给目标人画像。”
“展队,隗警官这是在吗?”
展峰没有隐瞒:“我们是从档案馆调来的,他们都是有危险品运输从业资质的人员。”
耳听为虚见为实,不嬴亮如何嘘,邓辉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他嘴上赞叹不已,其实心里还是打了个问号。
在他翻页的同时,邓辉时不时瞟向屏幕右角的时间区,心算了隗国安翻阅的速度,一分钟翻六页,差不多十秒一页,我的妈,照这个速度,他压儿用不了两个小时吧!
“看来,想问清他的况,必须先找到知人。”展峰此时也抬起了手,了发胀的太。
邓辉有些崇拜地张望:“嘿,看不来,隗警官还有这撒手锏!”
“亮!”他大声喊。
隗国安指着电脑屏幕。“应该就是他了,把照片拿给纪天看看。”
纪天摇如拨浪鼓:“危险品运输证是运局办的,警看不个所以然,可驾驶证就是警发的,没人敢作假。”
纪天了然神,比画:“那就对了,这里面不可能有他,大龙的证是他老板钱给他的,他压儿就没考过试!”
隗国安也没觉得这是个天文数字,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先别把纪天带回牢房,给我两个小时。”说完,他就坐在电脑前一页一页地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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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明白!”嬴亮兴奋地捧起笔记本电脑,一路小跑了审讯室。
隗国安又问:“我要是给你些提示,你能不能回忆起大龙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