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繁犯困了,迷迷糊糊嘀咕:“我们在一起一年了,见一见不也正常。”
庄誉脑袋嗡了一,他明明听清的很清楚,却不受控地想多确认一遍:“你说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姜繁愧疚地歉。
庄誉压在姜繁背上,无比满足地叹。缓过劲,他着气把姜繁翻转过来抱趴在上,然后一边挲她,一边享受着事后亲昵。
庄誉瞧她底还有疚,了她的鼻,问她:“不累?”
“累。”姜繁诚实回答,一连两次,她的力早已消耗殆尽。
姜繁了,可心里却不太,她都受不了了,他还不放过她。她摸了摸他的膛存心说:“臭死了。”
“哦,真他妈的。”
“累就睡,我先回味回味,等会再帮你清理。”他搂住她开玩笑地说。
姜繁,闭上准备睡觉,须臾她又睁开,“阿誉,我想跟你说件事。”
她怔住了,慌地盯着那红痕,这么大她极少手打人,没想到他居然成了少数中的一个。
他的味不重,一的烟味而已,况且现在是大冬天,的汗都只是细细的一层,没有其他杂味。
“什么?”
多久后腰便开始发麻,他着,撞得一比一中,几个大开大合,也终于稠的。
姜繁:“……”她甘拜风!
她拿开他的手观察一会,幸亏她的指甲不,所以没有很严重。
“我有什么好尴尬的,这不是我威风的证据么?”
被他这么一说,姜繁心里冒的自责,啵的一声消失了,解释这句还不如说她家暴他。她哭笑不得地看他,“只要你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
好一会儿他问:“怎么突然要带我去见爸妈?”
庄誉低声笑,刚刚他失控了,将她到哭也没停来,这会她有权利耍。
姜繁轻描淡写地看着庄誉说:“过完年等你回香市,我带你去见我爸妈吧。”
“嗯。”
“嗯。”
姜繁虽然累但也起了玩心,抬手推他的,结果一失手不小心挠到他的脖,庄誉侧颈突然浮一条红红的指甲痕。
接来的一夜,有人酣甜梦,有人却兴奋得失眠。
庄誉翻把她压回床上,“慌什么,多我跟人家解释是我太用力了,你难自控。”
庄誉意识地摸脖,大概是破了,有些刺痛,他开玩笑地说:“姜医生,我明天走家门,大伙肯定都知你家暴我了。”
姜繁重复:“年后,我带你去见我爸妈吧。”
“你懂个,这是男人味。”说完他的大手伸到她的后脑勺,故意将她地压往,让她好好闻一闻他的男人味。
“庄誉你好臭。”姜繁觉得不过瘾,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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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誉心一阵狂喜,在姜繁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快咧到了耳朵,等他开心够,他故作镇定地回:“好,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