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中,所倒映的再也不是一双清丽冷艳的脸。唯一的痕迹、大概也只有眸中的泪、嘴角未消的笑意。
此刻,天地四方、是轰鸣不绝、声声震耳。然而,女的这一叶奏、落在少年耳中、是万籁俱静、只剩这乐声。
“落开,开落。这落,却未开,又怎会有落。阿七一直在等待,这开的那一刻,只是、到来、曾经的落、却让我莫要等这开。”
他不知,自己此刻的表是如何。也不知,自己有没有伤心。只是,他只觉得好痛好痛,或许万箭穿心、也抵不过如此。
只有女的声音。
一曲终结。
这一,或许对于少年郎来说、便是永恒,便是刻骨铭心。
“那清伴随、溪两岸人家升起的炊烟。这落叶的一路、便是青烟绿波相随。这二月里、总是温,到了傍晚、便像是有蒙蒙细雨沾了衣裳、似非。迎面而来拂动杨柳的风、轻轻打在脸上,也只有意。”
只是、这炊烟,终有消散的那一刻。这落叶、到了最后,也会到达终。这拍打在脸上的清风,也不会停留。只是一瞬,便是要到九霄云外。
袖的双手,如同莲藕般寸连。
“阿,你说你想教我这一纸薄。阿七活了这么久,又岂会不知、又何须用教?”
少年抬了抬,两袖之间随风而起,显了寸寸相连。
只是他不会笑。也不会哭。因为他本就没有喜怒哀乐的资格。
远方,硝烟。威势已是惊天动地。远尘即过,便是千万里。
近,少年的眸中、只有面前这已无心智的尸傀。
“小七。如果可以,真想教你、这一纸薄凉,何必生死不弃,又何须厚重。这生死契阔的戏,应该由她来执笔。”
“由你,最的人执笔。”
他笑了,又哭了。
他在自言自语。
最后的声音。
手,也不知是何时。在她的掌间、现了一片叶,嘴、便是一奏。
“这生死不弃,这厚重。这生死契阔的戏,你说该由她来执笔。由阿七,最喜的人来执笔。”
“小七,你须知、这并不是一世不解。一念忘尘,便是不死不灭。又何需沉沦在梦境里。这冰冰凉凉,呼微凉,这心寒凉、这不是阿所想见到,又何必为我坠落此网?”
他的脸,也不再稚。只有那一双明亮的眸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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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郎、再也受不到意了。浑上、也只有冰凉。
风大起,在此刻、尽这微风,有着灯火照。但对于少年郎来说,真当是冰冰凉凉,呼微凉,这心寒凉。
“相聚相离,又何必让心起了涟漪,一圈又一圈,到了最后、绕成了千千万万解不开的心结。”
“这是阿...当年自创的新调,这音韵是如此和谐妙。你伴奏、我不会箫。只能轻轻的唱。这一曲唱完,那夕已落、只剩漫天红、染红了那小溪,看着落叶在面中轻。”
“那阿...可知...阿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