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2/2)

“赵乙木，你，你说上次木打我的那天，在派所门，你那个怂样，真的，为什么明明是我挨打了，可是我看着你的样，我真的觉得最可怜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就是有这本事，让人恨不起来的本事。你教教我，好嘛！真的，就你往那一站，没人对你会有脾气。不过，也可能只限于女人，不，限于某一类的男和女，大家就吃你这。我不是吃你啊！你别想太多，我潜意识里的那个我吃你。不不不，我想想，该怎么表达，你等会，容我想想。”

赵乙木：“不知，目前看着还好，应该不是。我也没太多兴趣去了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木我也不了解。我不想去了解任何人。”

杜韵懿：“我能理解你，但是我敢肯定大分人都不是这样想的，人们了事只会到指责，经你这么一说，我到要反思自己，我是不是也已经是那样的人了，大哥，谢谢。”

“我告诉你，赵乙木，我这辈就确定一件事，就是我每次跟你说话，都是越说越清醒。就凭这一，我谢你。”

“那是她的事，我的立场很明白，她不懂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人最可怕的就是以受害者的姿态威胁对方。”

杜韵懿很严肃的问：“那你自己骗自己就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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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韵懿是可以理解赵乙木的意思的，虽然赵乙木表达的不完全明晰。

杜韵懿的气突然变得跟一个知己一般：“那你何不独一人，落得个清净自在，何必招惹人家无辜小妹妹。”

赵乙木更多的是被她染的在笑，他不知她在笑什么？但是也跟着笑。也可以说他不知她在哭什么，也跟着哭。

“我理解你的意思，可是毕竟跟人家在一起，你想过对方的受吗？”

杜韵懿觉得前的一切都不太真实，如梦似幻，所谓的清醒何来？

“我没有。二个人在一起，也谈不上在不在一起，只是在这个时间上发生了，很自然的，嘛搞得那么复杂。”

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我没有去骗谁，伤害谁，一开始就说好的，我不知未来在哪里。”

赵乙木轻声说：“你是不是喝多了？”

赵乙木：“我没招惹任何人，她自有她的所求，不能最后达不到她的预期就不负自己的那份责任。为什么所有的事都要怪到对方上？”

“不会跟木是一样的人吧？跟你说，你真的不要在跟那女孩在一起了。我是担心你，为你好。啊！呸呸，太恶心了，后面的话当我没说。”

本来杜韵懿是很真诚的说了二句谢，气却跟说相声一样，把自己和赵乙木都给逗笑了。二个人各自在电话那笑了起来。这一笑杜韵懿就停不来了。刚才还泪满面的她现在笑的上气不接气，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来，笑的仪态全无，无比放肆，笑着笑着泪就来了。原来笑跟哭是一回事，哭的泣不成声，笑也是可以泣不成声的。

赵乙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