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迟后悔莫及,早知她就不该在乎什么伯远侯府的名声,就该让全天都知他伯远侯陈缓的无耻行径。
陈缓顿了顿,改了个称呼,继续说。
“为什么?我没有过女人,你也没有过男人。何况我一心慕你·····”
“你真的不愿意?”
“·······”
“好,我答应你。只是去太平寺祈福是和京兆尹夫人约好了的,不能不去。咱们各退半步,好不好?”
他凑在徐迟耳旁,一边还继续起她的。
陈缓见她推拒的厉害,停了动作,他不知是不是自己哪里得不好,才让她这么抗拒。
“也好。”
“阿徐,说起来,我才是你实际上的夫君。我们之间,就差个房了。”
于是她狠心。
她继续调:“而且,我是你大嫂。”
陈缓不解。
“可我喜的是你哥哥。”
徐迟清了清嗓,努力挣开陈缓的怀抱,走到一边的榻上坐来。
“不是说要让你喜上我?阿徐难不知,男女之间唯有同床共枕才是最快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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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别的男人······”
徐迟了手中的枕,她实在是怕他。
徐迟言劝。
徐迟本能想摇,可她又真的怕陈缓今晚就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你放开我······”
大不了明天他陪她一起去。
“你不是说在我喜之前不动我?”
“我说得同床共枕,就只是睡觉啊,难阿徐想别的?”
徐迟不知该怎么说服他,他的逻辑她都听不懂。
陈缓莫名被她那个“咱们”给取悦到了。
“那只有等你喜上我,你才会愿意?”
陈缓抱挑眉。
徐迟话说了半截就吞了回去,因为陈缓看她的神又微妙起来。
徐迟确定他脑是真的有病了。
陈缓愉快应,就要脱衣上榻。
陈缓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莫名在意太平寺的那个和尚。
徐迟看着他叁五除二就脱掉了衣衫,了壮的膛。
现在引狼室,都是她自作自受。
“那好,我就等你喜上我。不过,你不能再去看别的男人,和尚也不行。”
陈缓走徐迟手中的枕,拦腰将她抱起,把她放在了床榻侧。
“我不愿意。”
就去世了。替他跟你拜堂的人是我,日日关心你起居住行的人是我······现在搂着你的人—也是我。”
傻。
陈缓动作不停,脱得只剩一条。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