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让气氛不涩也不过于粘稠。
“什么是伸懒腰?”它问。
“就是我刚刚舒展的动作,很多人类恢复疲劳时都会,舒展,打开,让更舒服。”安娜说,但她站在安托万的生环境想了想,又说,“不过你不理解也正常,你在中应该是经常舒展游动,也没必要伸懒腰了。”
它听懂了,但该死的居然会拓展思考了,眸亮了亮,笑眯眯地说:“那你更应该和我到海里了,可以经常伸懒腰,更帮助你变好,你现在的太弱了,应该多学着我的生活习惯。”
“不行,”安娜的表凝固,“我真的不习惯,而且有些动作多了也不是好事……”
“我知,”它打断,“海对你来说是折磨,活在我的边也是折磨。”
它地看着她,它突然这样清醒和坦白,让她好一阵不习惯,让她更是觉得自己一觉醒过来不知自己在什么时间了。
“很诧异我会说这样的话?我记忆恢复了啊,当然知你不喜,不然一开始见面,也不会控制你要你在里陪我了。”它挑了挑眉。
“……嘛忽然这样和我说心里话了?”她还是诧异它思维跃过快,难以理解它一严肃的谈心模式,“怎么忽然要和我说这些。”
“我想到就说啊,”它随意地歪了歪,“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我和你的关系居然从一开始那样变到现在这样真的是奇妙啊,我也是一很难接受,但自己想清楚就好了。你最好学学我,其实你现在应该觉得在我边好的,只是生疏地抗拒我的话,应该是你一还没有接受你觉的变化。”
“我生疏地抗拒你?”安娜诧异。
她不相信,她明明伪装得很好啊,都主动亲近它亲近成这样了,还想要怎么样啊。
“你睡着的时候我想吻你,”它平静地说,“我叫了几次你的名字,靠近你时,你把我推开了,然后说梦话说不喜这样。”
安娜别说对这个梦话有印象了,对自己过这个梦都没有一觉,总觉得安托万是在诈她。
对,就是在诈她吧。
“我这样拒绝你,那你没有生气得醒我?”她尝试它的脾气思考,问。
“我为什么要生气?”它慢条斯理地说,“其实有奇怪,但可能是我想通了以后好好养着你以便度过发期,又可能是看你明明已经喜上我,却自己难以接受的样还蛮可的,我才不会生气。”
“我……喜上你了?自己还难以接受?”安娜难以置信地反问,它确定它说的不是它自己吗?
“对啊,你睡觉的时候我想了很久你的言行举止,发现你这个人还别扭的,其实我实力比你那么多,也比你优秀很多,你早就潜意识想屈服了吧,但最近才勉懂得顺从心意才亲近我。可你亲近我的时候又很冷淡,梦里还拒绝我,这样的话只有两可能:一是讨厌我,一是不懂怎么正确喜我吧。我本来以为你对我是暗藏其他心思的,但越亲近,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还是暴了一对我的迷恋和纵容,这也更好地解释了当初我复活后,你为什么要带我去城堡对我好。”它平静地分析着,像是真的掌握了真相所以能慢慢悠悠科普的能人。
安娜:“……”
系统:【……努力跟着它的思路走,好像它的分析也没啥病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