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可是她就是哪里都去不了。
不过虽然不是自由的,但她的声音可以是自由的,她当机立断,冲它严厉地吼:“你又想伤害我了是吗?!要我不伤害你,可你又是怎么的?!”
好吧,话语容并没有多少气势,可是输人不输阵,她的语气和她的表很有气势啊,她刚刚就像那最可怕的野兽,一副是它安托万的天敌的姿态。
哪怕安托万脑问题了,害她真的死去了,她也是贵地死去的,好。
不过安托万本来就没想过要吃她,它只是觉得好玩又有意思,才刚刚那态,现在安娜起,它再也看不到躺在地面的她了,她还不再平静地闭上睛,还凶地瞪它,它当然就登时不兴了。
“我没有要伤你。”它本不承认它没过的事,“我都没有什么!”
它觉得自己受委屈了,气焰比安娜还涨,声音瞬间也比安娜还。
它这野兽,声音最好还是不要飙,低声说话虽然像叫,可是还起码有好听,一旦声喊了起来,声音就比较哑了,难听又诡异。当然它发那空旷遥远的莫名声音时又是给人另外一觉,不能混为一谈。
安娜不想它有理声就,于是为她自己努力辩解:“可我闭上睛的时候,我明显觉到你……”
说到这里她有卡壳,因为她并不知当时的安托万是什么状态,但她有系统啊,所以系统说一句当时的况,她就复述一次当时的况。
安托万听完,用鄙视她智商的神看着她,无语:“那就是伤你了?我只是觉得你好看!”
“你为什么要觉得我好看就那么兴奋?”安娜才不信这鬼理由,“难你喜我?!”
一条人鱼怎么可能会因为看对方好看就兴奋成那样?别以为她不知,它是一条本不会发的残缺人鱼,除了满足饥饿和渴让它兴奋,它还有什么好值得兴奋的时候啊。它这动,匮乏到简直什么都没有。
或者……当她是好玩的玩?像类似猫咪那动一样,不一定饥饿的时候才兴奋地要捕,而是天生就好动玩,努力去捕捉可以肆意玩的小动。它们不会让抓到的小动立刻死去,但会渐渐得把那些小动玩到逐渐死去。
对了,安娜忽然背脊一凉,因为她想到了最初的最初,也就是在海边她第一次见到安托万的时候。
那个时候安托万明明可以杀掉她,可它没有,而是与她,慢悠悠地诱惑她落到海里,又把她变成怪,并不着急吃她,而是要与她生活一阵的意思。
这些行为,与那些聪明又恐怖的猫咪类动,不是很像吗?
安娜并不是多善心的人,可她很会换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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