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浩和何熙两人身上并没有什么和我不相同的印记。
“嘴硬。”他也不示弱,“若不是今日的yin兵来报,说你完好无损地从那空冥出没的河里起身,本官便已经有了决断。查了一下近些日子来入我yin界的花名册,却不曾有你这般年纪的姑娘,你居然还嘴硬?怕是未曾吃过我yin界的极刑。”
还有花名册这种东西?我一懵,然而很快反应过来:“修仙之人本来就不能从面相上断定年岁,判官大人又怎么知道我的年纪?再说,公子韩风观察我这许久,也未曾有所定论,怎么到判官大人这里,就直接上刑了?”
大约是我无意中触碰到了什么让判官大怒的地方,眼看着他面色就越发难看了起来。
“给我待下去!用火海之刑!”他很快下令,但一阵窃窃私语声过后,居然有人为我说情:“大人,这姑娘已经被绑下了,什么时候查清行刑也不迟,只是韩风公子还未曾从空冥巢xué中逃脱,不如先缓缓再审?”
旁边还有几人附和,我一一扫过他们的面庞,有男有女,似乎也是什么有身份的人物。
再看这判官,面色虽然yin沉,似乎也对这韩风的事情有所顾虑,伸手掐了掐眉心,最终还是道:“先把她带下去吧,等找到韩风后,再审。”虽然面色依旧凶恶,但面色上悲伤更多了几分。
看来我也未曾猜错,这韩风肯定是他的家人无疑了。
至于韩风究竟是不是他儿子,我最终还是从看守的狱卒口中探查到一二——
“韩风公子一直在为判官大人做事,究竟是不是子嗣我们也不大清楚。毕竟连判官和韩风公子也都是走过忘川河水之人,这前世记忆能留下多少呢?”狱卒倒是看着面善,但依旧和yin兵一样的少言寡语。若不是我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在他耳旁叨叨了许久,他只怕也未必就想跟我多说两句。
只是,这么几条信息,也已经足够了。
韩风一直在为判官做事,且连判官本人也是走过忘川河水的。
我细细思索过后,便察觉到了事情的某些不对劲:若是韩风也踏过忘川河水,他怎么知道拿土豆丝来诓我呢?
左思右想,最终我还是得了一个比较不靠谱的结论:大约在这yin界官僚之中,是有着和人界相连的物件儿的。
虽然只是推论,却依旧燃起了我心中的一片小火花:若是可以,我真想见见逐月啊……
……
思及至此,我的第一个反应便是:韩风不能死。
他比判官稳重,更比判官心思缜密。他不会随便朝我行刑,更不会让判官随便误伤了我的命。
可这一连两日都未曾听到韩风活着回来的消息,我心中有些纳闷不已:这yin兵不该都是些能人异士么,怎么连几只空冥都搞不定?
我眼瞅着这牢房中密密麻麻隐藏着的刀剑之光,也就知道肯定是逃不出去的。
狱卒倒是淡定,神色自若地笔直站立在我牢房门外,虽然是背对着我,但我也知晓,自己若有什么轻举妄动,他手里的那把斧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我还能透过自身体内的鬼祟气息,感受到他极为深厚的修为——应是比我修炼的鬼抄厉害数倍。
“韩风公子那边仍旧没什么消息?”我试探着问他,好在这两日有一茬没一茬地搭话,这狱卒虽然看上去冷漠了些,还真乐意回答我的问题:“没有,听闻是还未搜到空冥的巢xué。”
“这空冥究竟是个什么来头?为什么连巢xué都未曾查清楚过?”我有些好奇,又有些提韩风担心。这家伙若是死了,只怕这判官还不得把我给做成下酒菜啊?
他回身过来幽幽看了我两眼,面上和我同样担忧,但也跟我简单说了说这空冥的来由——
这是一种群居物种,倒是跟人界的蚂蚁有些类似。工蚁出门觅食,蚁后守着巢xué。
只不过,这“蚁”字自然是要换成“空冥”的。
我左思右想了会儿,忽然记起人界之时,凡人们的除蚁之法。
我有些犹豫,但还是开了口:“……你能不能帮我给判官那边说一声,就说我知道捣毁巢xué之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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