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红莺犹豫。
“快去!”寒梅低喝一声,俏脸更白,她了上素镐的孝服,神极为复杂。
红莺叹息一声,起告退,将师父的意思告知韩山城,两人这么一打岔,倒是把殷志的事给忘了。
韩山城听到红莺的转述,默立半晌,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吩咐红莺好好替韩梅梅护法,便转离去。
只是在转首的一刹那,他脸复杂,“莫非,我真的错了吗?”
“韩兄!”
走韩梅梅所在院落,沉思中的韩山城被一个声音打断了思考,他顿时不悦的看了过去。
极木老见他神不悦,先打个稽首告罪了一声,“极木见过韩兄,打扰之,还望见谅。”
韩山城在自家妹妹那儿吃了个闭门羹,心自是不大利,不过见到来人,却暂时压烦闷,应付一句“哦?原来是极木友,不知友唤贫何事?”
极木客气说“听闻兄手上有一雷击木,不知……”
韩山城脸上现一丝了然,打断他的话,分辩“友有所不知,当时那雷击木是李雷发现的,贫却是晚了一步,引为憾事啊。”
“哦?”极木眉一撇,“可李雷师兄已然殒,倒是听说他临死前收一弟,不知有没有传那雷击木……”
韩山城大袖一甩,脸渐冷,“这贫就不清楚了,李雷之事我不愿过问,更不想过问。好了,贫还有要事,这便告辞了。”
“这,兄慢走。”极木无奈,客气相送。
隔小院中,葛运老耳朵微动,先将一粒白放在一面错综复杂的棋盘上,然后无奈叹息一声。
“唉!”
……
轰隆隆!
燕山,雷声。
大商皇族们藏的山人去楼空,而在雷声的背景,燕山脚,一群人正洒泪挥别。
“曦儿,你的决定是对的,此时我大商失了民心,不仅缺兵少将,更缺端战力。你天资不凡,回返西昆仑修是正确的。”
大祭司叹一句,接着说“至于我们,会隐匿在殷商祖地,伺机复国。”
曦儿了,然后语带担心问“大祭司,只是我担心小叔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