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说家剃度的事。心眉师太见此,常常看着杨艳笑得意味。
在峨眉山上的时间过得很快。白日与朱白或是峨眉其余弟切磋武艺,有时也随她们打坐念经,不知不觉就到了心眉师太生辰那日。
方外之人,并不讲究这些。但是有人记在心里,师太也是兴的。杨艳那日起了个大早,生怕师父眨又不见人。
却不料这师父压就没打算逃,大摇大摆地走峨眉,看到杨艳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对着她边的朱白说了一句:“日后你的草庐就归老夫了。”
朱白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一手背在后,轻轻颔首,乍看之,端的是神采飞扬翩翩少年了。
事后杨艳问他,为何知她师父会要他的草庐。这人回答:“我并不知。只是老先生想要,我给他就是。”
“……”杨艳再一次定了要跟他一起山的决心。这是一个毫无戒心的人,对谁都抱有极大的善心。要他的草庐,他给,要他的银,估计也会给。要他的命……杨艳不打算继续想去了。
师父游了一辈,最后决定在峨眉山后的草庐终老。心眉师太从到尾没有说一句话。杨艳见状,也只能叹一气。
她找师父并无太重要的事,只是心中一直忧虑这个耄耋之年的老人罢了。如今见了他决心在峨眉山安度晚年,自然是举双手赞同,起码日后再也不怕找不到他人了啊,她甚至还一度担心他就此仙逝在外,她这徒儿的还不知。
如今,见师父安然,杨艳便也放心来,与朱白一起了山。
自在山上之日,杏儿看她和朱白的神就不太正常。杨艳心里叹气,面上却始终当不知。她知,她对朱白太特殊,那么多男人里,她唯独对朱白是温柔耐心的,可是个中理由她谁也不能告诉,就算是杏儿也一样。
而此时的连家堡中,连城璧伤愈,此前关于五毒童的调查也终于有了些眉目。“逍遥侯吗……”他凉凉地勾起嘴角,目光远眺,远而空寂。恐怕,是冲割鹿刀来的吧。
“少主,沈家来信了!”二锅兴奋地跑来:“沈太君很担心您,亲自派了人来了。”说着,他便指着后的沈家随从,客气地把人迎了来。
“连少堡主。”沈家随从十分镇定地行礼,从怀中掏沈太君予的信件:“这是我们太君亲自让小的给少堡主的信,还请少堡主回信后,小的再带回去。”
连城璧礼貌地笑了笑,便叫二锅带着他去休息。沈太君的信十分简单,先问了他是否安好,并表达了自己的忧切之心,之后便是提自己对于他此行遇险的疑虑,并用暗语表达了她对于某的忧心。
连城璧心中了然。最初得知武林中人人都想得到的割鹿刀将会作为沈小的陪嫁嫁到连家堡来的时候,连城璧不是不激动的。这武林中想要拥有这把刀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但是有资格拥有它的人却不多,他连城璧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