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帕,上前一步,刚想说什么,就见皇帝‘哼’了一声,将手里的丝帕扔到桌上,冷冷,目光好似是在看她,又好似是在看别:“别人还不知,难朕还不知淑妃的字迹和画风吗?”
听皇帝这么说,潘贵妃脸上顿时就白了,怎么回事?官家这话是什么意思?鸳鸯是他画的?他在杨家那贱人的画上画了鸳鸯?!
“官家,我一定会好好查清楚的……还妹妹一个清白……”最后一句话,皇后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受着掌心的汗意,皇后重重地垂,明明全都在冒汗,心里却冷得好像结成了冰。这就是结发夫妻啊,为了别的女人就可以这样责怪她,呵呵,最是无帝王家,说的实在不错。
如今,那设局之人巧成拙,哼,直接错了主。
杨茹见此,忙垂首,免得自己的冷笑太过明显。她挽着皇帝的胳膊渐渐用力,角的泪光若隐若现,皇帝看到,心中愤然又心痛,忽然一掌拍在桌上,沉脸,怒斥:“朕只要知有人想要冤枉淑妃就可以了!这人是谁,皇后最好给朕一个代!”
这里的人都不知四郎探母的故事,杨茹却牢记了四郎的化名‘木易’,合起来就是一个杨字。杨茹嫌‘草如’太难听,便去了‘杨’字的木字旁与‘茹’的。当初不过是无聊所想,不想如今却救了她一命。
官家极少作画,连她也不曾有幸见过……而他竟然为了杨茹这贱人画了鸳鸯?!潘贵妃心中恨得不行,不等她想明白,就听皇帝又:“淑妃连念诗都懒,哪里会写词?那字迹再像,还是忘了一,她除了抄佛经,其余时候字迹都极其潦草,那署名……哼,更是错上加错。”他却不会说,她小孩儿心,写名字的时候都故意写成‘木如’。他翻了她那些个书,每一本上都有不少注解,有些是从她七八岁的时候开始写的,字迹从幼稚到成熟,署名却一次也没变过。
他弯腰题词的时候,隐约听到她在边轻喃了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她自以为说的小声,却不料都落了他耳中。他心一,便自作主张添了两只鸳鸯上去。
话题一就被转了过来。天发怒,没人能承担得起。皇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潘贵妃、贤妃、德妃也不得不跟着跪。
皇帝目光沉沉地扫视了一周,嘴角凉凉地勾起:“张钧确实是杨业边的将……”他抬,冷哼:“但是他之前十年都在驻守雁门关,今年三月才回京,更何况,三日前他就离京了。”三月的时候,杨茹已经,两个人又哪里来得机会认识彼此?七夕送,快加鞭送到雁门关去吗?潘贵妃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她只知那张钧是杨业边最年轻有为的副将,却不知他过往,更不知朝廷安排。当初父亲提议那帕上不需指明男人的名讳,她却觉不够力度,自作主张加了一个‘钧郎’上去。却不想坏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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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听到那个字,心中立就一哆嗦,脸神也更沉:“朕不想听到一句关于淑妃的闲言闲语,否则……”重重地甩袖,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女人,眸中暗光一闪而过,哼哧:“就不要怪朕不客气。”
还记得那日在她的小书房里,那小妮不过是画了御园的莲池。他见那小妮得意的模样,不想扫她兴致,就顺夸了一句‘恍如仙境’,她倒是有些自知之明,红着脸不敢应,却非缠着他给题首词。
不要以为他不知,面上瞧着是为了淑妃的名誉,实际不过是想着暗中将她置了。他要是晚来一步,叫她们给她定了罪,他便是皇帝,也不能明面上涉后之事,皇后占着个理字哩!
潘贵妃心中一惊,竟然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只见皇帝指着那丝帕,脸上的神冷漠而疏离,他冷冷地:“那画上的鸳鸯,分明是模仿了朕的笔迹。”
听到皇帝的冷言,皇后咬牙应:“妾遵旨……”这是给她的警告,如果有一对淑妃不利的消息,他就会找她算账,这是要她
杨茹倚在他旁,看到潘贵妃不甘愿却只能忍的模样,心中冷笑,你死我活,就这么简单。“官家……”她自袖中握住他的手,轻声劝:“您莫生气,皇后娘娘为了妾已经费尽心思了……”她柔柔地弯,好似真的激万分一般:“若不是娘娘拦了消息,只怕妾这会儿只能一死以证清白了。”
看着杨茹就要没事,潘贵妃心里顿时焦急,不能让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脱,绝对不能!她压心中暴躁,换了得的微笑,假装疑惑地:“那钧郎,不一定就是那张副将……”贤妃和德妃也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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