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夜白那时候夜夜恶梦,醒来之时,总觉得夜白居后的墙边上好似有一个黑影,原来却并不是大胖的背篓成了。
“弥补,哼哼,说得倒是轻巧,你这好比将我的一颗赤诚的心掏来,跟面团似的千般蹂躏,万般践踏,再撕成渣渣。然后再一片一片地捡回来,一块一块地勉上。你觉得一颗碎了的心,你还能将它恢复成原样么?它难不是一又一消也消不掉,密密麻麻的伤痕么?”
“夜白,你总是打断我,让我一直讲不到重之上,我知我伤你很,但我保证这以后的许多年,我都将为我一时之过错弥补回来。”
“好啦,夜白,今日是咱们新婚的一天,昨夜,我们还是那么亲密的一对夫妻,今儿一早你就这么一副敌意的样瞅着我,让我心里难受得,我不想跟你执着于之争。从今天起,我只想和你好好的过好以后的每一个日。”
“对不起,这三个字说起来轻松成分,但有什么用,难你能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么?”
他这一声对不起听起来倒是诚恳万分,这不是他一惯耍的伎俩么,一张迷倒众生而又无辜的脸,可不是将夜白卖了,还乐呵呵地帮他数钱么?
哼哼,说得他好像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苦衷似的。
“是的,夜白,这一我坦白,我知你与天界帝俊的关系,我也知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所以才让二娃透了风。但是,夜白,我是有苦衷的。”
“哼哼,你的苦衷?苦衷莫不就是我偷了天帝爹爹的河图洛书,助你完成那九八卦阵。让巫界的实力壮大,有一天能真正与天抗衡,与天帝抗衡。从来就没有什么秦广王扰边界之说,也没有秦广王故意挑衅之说,一切都是你找的借而已。因为你知,我一直很天真,你说什么我都能相信。无名,你想过没有,你此举却将我置于何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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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觉得这世界是如此的好,我没有理由不好好活去。”
“既然你已经定决心不再现在我的世界里,为何你又三番两次现在我的面前?让我一步一步走你布的陷井。那河图洛书,你敢保证说你不是有意让二娃告诉我的?你已然吃定了我一定会为了你去偷那河图洛书的。”
“对不起。”
“那时候,我特别迷恋跟你在那雪地之上生一堆火,把酒映雪的时光。其实我早就该回到巫界疗伤,但我却跟着了似的,迟迟不愿意走。直至那年元宵佳节,看见你和你的朋友们在一起快快乐乐,笑颜如的样。那时候我突然觉得离你好远,我就算拼了命也不了你的生活。我的世界里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个可以时时示人的面容都没有,我可曾有半资格跟你走在一起?说实在的,我很羡慕你们的那一生活,但我知我从来都不会有,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那年元宵,我暗暗了决定,彻底离开你的世界。我知,我们注定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