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次被人嫌弃太老。
倒不是害怕犯天规,手无缚之力的凡人,本不是同一个层次,杀他们有何意义?
搭讪的姑娘惊讶:“我也是太平镇的,怎么从没见过你呀?”
夙冰呵呵一笑:“镇不小,没见过很正常。”
“安静些吧,总会有办法的。”夙冰安。
神识在打量了一圈又一圈,夙冰揣测她们究竟是在八
夙冰修时杀过不少人,但一个凡人也没有。
夙冰佯装受了惊吓,大叫一声,直接昏了过去。
不虎不得虎,夙冰原本打算手,眸一沉又自行了灵气,被那只手拽八卦镜之中,重重摔在地上!一光在上梭个来回,夙冰抬起,暗的府坐着一名红发老妪,肤皱如,双凹陷,恐怖之极。
夙冰揣测的果真没错,此人只有金丹中期,但修为却远远超金丹中期的境界。
夙冰抹了把汗:“其实我是镇北宋府上的远亲,因为……”
夙冰躺在地上嘴角一,她上了轿之后就变回自己的模样了。人修同妖修不同,人修修为越低越能保持容貌,每次升级,容貌都会苍老一层。夙冰从来不在意容貌,因此也没特意调理过,如今看上去大概有二十四五岁的模样。以她金丹大圆满修为,在修仙界算是年轻的了。
“你是哪里人?”一个胆大儿姑娘,凑上来问。
“还能有什么后果?”搭讪的姑娘名叫白秀儿,胆果然很大,翘起涂着丹蔻的殷红指甲,指着不远的一大缸,凑在夙冰耳边,“被扒了脸,血之后,拿来泡酒呗。每隔一天一个,已经死了二十几个了。”
红发老妪摇:“这么老。”
红发老妪一扬手:“带去吧。”
“刘生不是这样的人!”白珍儿冷冷。
立时就由两名壮男上前,拐着夙冰的胳膊将她拖了去,拖过一条哒哒的小径,好不怜惜的将她扔牢房。
有一个姑娘嘤嘤哭了起来,接着就哭声一片。
“我一定不会死的!”说话的是白珍儿,正是白秀儿的堂,也是之前质疑夙冰的女。
她没说去,但姑娘们大都了然,定是宋府忧心自家姑娘事,才找人包。依照当地的习俗,一旦和男方定了迎亲之日是不能取消或押后的,否则这姑娘便成了弃妇,因此就算是个死,家族也丢不起这人。
一个艳的小丫攥起袖了脸:“你一把年纪了当然不怕,我还小,我还没活够。”
夙冰真无语了,坐去角落,同那两名太平镇姑娘挤在一起,低声问:“被抓来有什么后果?”
“表你别傻了!”白秀儿翻了个白,拿指尖戳戳她的额,“了这档事儿,就算咱们能活着去,名声也全毁了,你当刘生还会娶你?”
见有人来,牢房里一阵哭泣声,似乎吓的不轻,见那两名壮男走了,夙冰才从地上爬起来。整个牢房里全是着嫁衣的女,圈猪崽一样,足有十几个,有的泪婆娑,一看就是新抓来的,有的则神木然,似乎早已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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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修的胆何时变得如此大了?
扣住夙冰的肩,一用力便朝镜里拖!
“但像这么漂亮……”又一名姑娘开,看来也是太平镇人士,言语间略有几分警戒,连带着其他人也生几丝疑心,“年纪又这么大才嫁的姑娘实在不多,咱们太平镇虽然不小,总也不大,似乎有些稀奇。”
在太古时期,修行者并没有独立的领域,都是和凡人混居,彼此能力悬殊太大,总是生各事端,才划分了去。一般来说,修行者之间可以杀戮,可以争夺,但不能预太多凡人界的事,就像天界不能预地界一样,一旦手太过,或是伤害太多凡人,就是犯天规,修为很难有所提升。
“太平镇。”夙冰坐直了,神识一一绕过她们,元未失,中气十足,并没有什么异样。奇怪了,那红发老妪抓这么多新娘来到底想什么?
夙冰皱了皱眉,将神识探过去,果然是怵目惊心。
这白家的两妹,倒是一个乐观一个韧,同这里其他女有着很大不同。夙冰心血来试了试她们的灵,果不其然,乐观的白秀儿是四灵,而白珍儿则是五灵,一般以这况来说,他们祖辈肯定有一对儿同为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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