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3/3)

不可能的。

除非……她能找到寄永久地容纳她的灵魂。就像现在这样，便再也不用离开……

☆、chapter 09 诛仙童

紫宸力消耗过多，在青衫怀里昏迷了很久很久才醒来。

这段时间，青衫不小心窥探了瑶音的记忆。

她本不想这样，可脑海中一直成年后的紫宸，银发耀，光彩夺目，这令她十分好奇。

当她看见自己的儿被琼华欺负到绝望时，她定决心不会离开这个。再到后来琼华为他奋不顾赶回凌霄殿时，心中又略微开始动摇。当她看到自己的儿给了琼华一剑，而琼华最后的遗愿竟是辈要化作他最的夜九的模样时，心已经痛到不能自已。

再后来，是万年之后的重逢，她的儿已经修成了三界第一人，天君昊月。她本以为没有什么比这更令她骄傲的事了，所以这段记忆，她反复看了很多遍。直到最后，昊月为瑶音一人生一人死，她这才惊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更能打动她的心。

于是她彻底原谅了琼华。

就算儿没有过那段经历，并不知瑶音的存在，她也不能侵占瑶音的。她会没有脸面面对自己的儿。儿的，就是她该护的，她又如何能霸占瑶音的？

怀中的紫宸动了动，睁开迷蒙的双，青衫激动得泪如雨，无法自抑。

紫宸亦是如此，他扑在母亲怀里，抱住她，生怕她是幻觉，在一刻就会消失。

温存还不足片刻，青衫却已了泪。她狠心将紫宸推开，站起来。紫宸不顾上的伤痛连扑带爬的挪过去，牵着青衫的衣裙，可怜兮兮的求她回看自己一。

“母后您要去哪里？你不要丢紫宸！”

“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把泪再跟我说话！”青衫背对紫宸说着狠心的话，泪却像断线的珠，止不住的往淌。

“紫宸不哭，紫宸只是太兴了，太想念您了……”

青衫洋装不耐，打断他，“你记住，你是男人，是女人的依靠，任何时候你都不能倒！更遑论失去心智让天人为你担心。紫宸，你让为娘失望至极，心痛至极，你可明白？”

紫宸咬，刺破了肤，鲜血一滴滴顺着嘴角落，落在青衫心上，煎熬着她的心。

可她依旧板起脸，怒不可遏，“你明不明白？”

“……紫，紫宸明白。”紫宸忍痛，耷拉着耳朵，就像儿时被训诫过后想吃饭又没得吃的模样，青衫很心疼，但她不得不狠心。

“为娘能救你一次，不能护你一世。我要你答应我，若不修成上古神君，若不修成银发，若不能将三界众生放在心，便永不踏此塔。”

紫宸颓然抬，笑意，“那您会陪着我吗？”

“不会。”青衫冷着脸，斩钉截铁。

“……”紫宸再次愕然，难过之溢于言表。

“你是男人，就要有承担一切的勇气。现在，我要告诉你实，”青衫顿了顿，叹了一气，“你听清楚，我早就不再人世了，当初我油尽灯枯，离开凤族便失去了庇护，曝尸荒野，无人收尸。”

听到这里，紫宸瞪大了眸，完全无法相信母后已经故去的事实，“你骗人！你明明就站在我面前！”

“我不过是借尸还魂。”

“那就待在她的里，永远不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