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陵南,你莫要一时心。”
“万木回阵金贵在于万年灵木,这个,我正好有一截。”曲陵南淡淡,“一截万年灵木换她的命,不?”
杜如风叹息:“可我派中已无能炼制上品法阵之人才。”
“这样啊,看来一截木不够了,”曲陵南微微一笑,“只能再给你加个添,清河。”
清河叹了气,无奈地:“主人,你……”
“毕璩师兄往日待我甚好,我晓得些理,都是他敦促我背书而来。”曲陵南笑了笑,转看云晓梦,轻声,“他一生只待此女与众不同,我她自作孽,却不能坐视她在我底丧命。”
云晓梦呆了呆,问:“陵南,你要救我?”
“是。如你所愿了,”曲陵南瞥了她一,皱眉,“你那是什么表,我救你,你还不乐意?”
“我可不会激你。”云晓梦难得良心发现,正,“而且我还要去救毕璩,可能转就没命,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换我命的好东西,可能转就打了漂。”
“是啊,你知自己不值,就给我努力活着,”曲陵南平淡地答,“活来,对毕璩师兄好,懂吗?”
云晓梦中再度涌上泪雾,却笑:“我怎么待他,可不听你的。”
“你先哄得他愿意跟你说话再说吧。”曲陵南不耐地转,伸手向清河,“拿来。”
清河好笑地摇摇,犹如拿她没办法一样,自原地消失,过了片刻,形又渐渐明晰,手上已多了个玉盒。
他将玉盒递过去,杜如风狐疑地接过,打开时一阵清香顿时沁人心脾,他目瞪呆地:“这,这,这是玄……”
他猛然闭上嘴,看向曲陵南,目光激动,既惭且愧,语无次:“不不,这太过珍贵,我,陵南,你……”
“我记得那次咱们秘境,你曾目不转睛看着这玩意发呆,我虽不晓得缘故,但想你定然很想要它。”曲陵南微笑问,“我可记错?”
“不,你记得很准,我确实,确实需要它……”杜如风语带哽噎,低,狼狈地,“大恩不言谢,陵南,往后你若有差遣,为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本来就是给你备的礼,”曲陵南不甚在意摆摆手,“我要你赴汤蹈火作甚?灵木与灵草皆给了,换一条人命你不亏。”
杜如风,哑声:“听你的便是。”
曲陵南看向云晓梦,:“我又救了你一次,你可拿什么来与我换?”
云晓梦笑:“只要我有,你随便开,可惜我怕我孑然一,就算有什么东西你也瞧不上。”
“你先别拿话堵我,”曲陵南,“我只问你一件事。”
“请讲。”
“主峰作,为首何人?”
云晓梦摇:“我一直躲在暗,不敢看那人是谁。”
曲陵南皱眉,又问:“封印毕璩的法,什么样?”
云晓梦:“这个我知,那人将法朝青冈峰一抛,我追了过去,倒是看清了是个菱形,上有八角图案,状似烛台灯盏一。”
曲陵南微微一颤,随即:“我先走了,二位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