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2/4)

“辛苦你护法了。”曲陵南一跃而起，只觉灵动地几乎能御风而飞，她轻飘飘转了几圈，又翩然落，心中大喜，笑声：“清河清河，你瞧见没？我能飞了！”

不知过了多久，拂面清风沁凉肤，曲陵南睁开，手一松，金丹升至半空，滴溜溜转个不停。霎时间，紫府万复苏，地表覆盖，莺飞草，欣欣向荣。

“主人本来就该会飞，正如你本来就该金丹结成一般。”清河掸掸衣襟站起，负手而立，不以为然，“主人闭关冲金丹已半年有余，与其关注那飞不飞的小事，不如整理仪表为要……”

清河伸双臂，将她一抱住，埋在她的肩膀，哽噎难言。

曲陵南一生中从未穿过此等好衣裳，她有些拘谨，生怕一不小心破了裙摆，她小心翼翼拽着碧绿丝绦走门，一推门，清河站在其外。他目光瞬间呆滞，随即渐渐涌上光，混合着说不不明的思念与激动，颤声：“主，主人……”

此刻的她，心源澄明，气海清净，呼之间，气定神闲，丹结功成。

他们正说着，忽而脚之地猛然一震。

一派宁静坦。

怪不得那画上的青玄仙，得不似修界中人。

这一刻，无论是青玄那一世经历过的悲苦与挣扎，她这一世经历过的背叛与伤害，忽而宛若被五灵之力滋养过的大地一般，曾经满目苍夷，却仍然能焕发生机。

“清河。”曲陵南回之一笑，，“我金丹结成了。”

“我不死啊，别哭了。”曲陵南不晓得如何安他，只得像哄小孩似的，“你乖啊，给你吃甜甜？”

清河没有回答，曲陵南一抬，却见他泪满面。

清河微微颔首，目光越发温柔，哑声：“若主人吩咐，我自会代劳。”

她边布极为明的防御法阵，阵，清河笑眯眯地看着她，目光柔和。

曲陵南低一看，果然自己一污垢，想来金丹重塑肌，又将些凡尘杂质排除外所致。她闻了闻，一酸臭之气冲鼻，连她这么不讲究的都受不住，当：“好臭，哎呀你不早说。”

曲陵南初初有些疑惑，但随即明了，他定然是想起昔日的青玄仙了。

“你还衣裳啊？”曲陵南惊奇地问，“那你会梳不？”

“恭喜主人。”清河笑。

她笨拙地宽清河，清河犹自哭个没完，不过那法衣也确实有其厉害之，清河了那么多泪，却不见其上有所沾。就在曲陵南有些不耐的时候，清河总算放开了她。

曲陵南笑眯眯接过衣裳，一个飞跃，飘她在古寨中所住之竹楼。引灵泉濯洗，又使了好几遍除尘术，总算把自己净。她展开那白法衣，样式正与当日她于环境中所见的画像中，青玄所穿衣裳一模一样。那法衣轻若无，裁制细，裙摆随着走动层层绽放，犹如午夜白昙，素雅洁。腰间的碧绿丝绦轻灵飘逸，仅从外表上看，已是令女修心动的服，可这两件东西来历不凡，全是上品防御法，且上后与修士心意相通，动静相宜，便是最平庸的女穿上，亦能显三分逍遥自在的仙姿。

“主人稍候。”清河手一抬，一白衣裙碧绿丝绦赫然而现，他柔声，“此乃你往昔所穿之，我替你了多少年，终于能亲手还给你。”

她只得走过去，不甚熟练地拍拍清河的肩膀，：“那什么，别哭，啊，我不死。”

“我可不是青玄。”曲陵南认真对他，“我不死。”

曲陵南将神识调气海，缓缓睁开，却见自己仍盘膝坐于树。

清河重重地，：“我不会让你死。”

“怎么样，还能看不？”曲陵南转转，皱眉，“裙太，拖地上脏了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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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之，地裂填平，山崩倒生，岩浆退回，而天雷逐渐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