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该夸两句回去?她眨眨:“你得也不赖,嗯,那个太一圣君也有福。”
孚琛脸上了,低喝:“胡扯什么,这位是禹余城左元宗城主,左城主份尊贵,修为尚在你太师傅之上,岂可冒犯一二,还不快快行礼赔罪?”
曲陵南对行礼一最熟,也不抗拒这些,当便行了个标准的晚辈见尊的礼节。哪知她还没弯腰,就觉得一柔和之力牢牢托住自己,对面的左元宗带笑:“此刻又无外人,讲究这些繁文缛节作甚?女友无须多礼,此番来得仓促,没来得及备见面礼,刚好我来之时,城中新丹炉,其中有五枚璧髓丹成还好。女友日后冲金丹期,自是有琼华的好丹备着,然这璧髓丹亦能添些阻力,算是有备无患吧。来,女友请接好。”
他掏一个碧玉温的丹瓶递了过来,想来便是那什么璧髓丹。曲陵南不晓得此有多珍贵,见左元宗给得轻松,师傅又无异,便以为不过寻常丹药,当也不跟他客气,接过便是。
哪知她的手一伸,便被左元宗牢牢攥,手腕一,一尖锐之气顿时破脉门,令她浑打了个颤。曲陵南大惊之,想也不想,另一只手运起三昧真火劈了过去,左元宗面不改,袖袍一挥,直直纳那团火,随后他一松手,曲陵南忙往后一跃,到孚琛后,喝:“老你嘛?是要找架打么?”
她一低,发觉手里还握着那个碧玉瓶,举起就要扔,左元宗忙:“小姑娘动气归动气,可别糟践好东西。”
孚琛此刻也冷声:“陵南,稍安勿躁。”
曲陵南放手,盯着左元宗,左元宗呵呵低笑,转对左律行了个礼,恭敬:“恭喜圣君,贺喜圣君。”
左律哑声问:“真的?没错?”
“是的。”左元宗笑,“上天地,能承我禹余城灵犀指功力的修士,只有创灵犀指功法之人。况且若我没看错,她上还有上古神泾川古镜的气息……”
他话未说完,左律已伸手凌空一抓,曲陵南怀里的古镜被他抓了过去,灵清河现在镜面,气吁吁骂:“左律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千年前已然如此,没想到千年后卑鄙更甚!”
左律忽而停手,看着那铜镜飘在半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清河犹自骂个不休,他却仿佛充耳未闻,眸一亮了起来,随即,他手一抹,那镜上灵自己篆刻的“陵南妙镜”四个字赫然现。
“是她。”左律将目光转向曲陵南,柔和而满是愫,“是你,没错了。”
清河脸剧变,尖叫:“不是她。”
“不是她,为何你会认主?”左律看着曲陵南,仿佛生怕一个错便丢了人一般,“不是她,为何你会泾川秘境?”
清河哑然无语,过了片刻,惊怒得镜都在晃动,他大骂:“左律,是你,你早已起疑心,于是哄骗主人来寻泾川秘境,你让我与青攰来试探她的真假,你就不怕她万一记不起事,闯不过三生三世阵,敌不过青攰一刀?你这个歹毒刻薄之人,你自己不能确定,便哄她来送命……”
左律看着曲陵南,皱眉问:“什么送命?她怎会送命?”
清河怒:“主人现可今非昔比!”
“可她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在泾川秘境送命。”左律认真地,“她不会,只要她还是她,她便一定不会。”
曲陵南听到此已然耐心告罄,她一步踏前,大大咧咧:“喂,你们自说自话这些,我可不认,与我无关!”
她手一抛,那碧玉瓶直直朝左元宗掷去,左元宗忙伸手接了,曲陵南冲他:“老,这玩意你送我,八成是瞧在我没准是谁的份上吧?可不是为了我琼华陵南,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