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东西。”
孚琛失笑,问:“朱泾宽真个说要你当侍妾?”
“他才没那么笨,”曲陵南切地凑上去跟师傅汇报,“我告诉你哟师傅,我娘当年不糊涂的时候,也念叨过我爹怎么害的她。我听来听去,无非就是无事献殷勤,无故赠珍品而已。那朱泾宽可不是这两步?他想拿我当我娘欺负,呸。”
“你倒不笨。”
“那是,”曲陵南,“我也觉着我很聪明。”
“很聪明跟不笨差远了吧?”
“有吗?”曲陵南眨睛问他,“我咋觉着是一回事?”
“你懂什么叫侍妾吗?”
曲陵南鄙夷地瞥了他师傅一,:“嗐,不就是姨太太吗?我爹后院好几个呢,啥事不,专门哭,不过哭得好看就是了。”
孚琛笑了起来,他发觉自己在这似懂非懂的徒儿跟前,总能真正笑声来。可他不愿意这么笑,于是他换上惯用的温文面孔:“总之,往后有人要拐你侍妾一,你就给我揍。”
“好咧师傅,”曲陵南兴了,掳袖,“等我就去问那几位老偷偷看我的师兄,瞧瞧他们是不是也想我侍妾,只要他们个,我就一揍一个准。”
“嫌不够么你,”孚琛屈指敲了她脑壳一,“少装糊涂。”
曲陵南嘿嘿笑了,轻描淡写:“不如此,师傅你也不肯多笑俩。”
孚琛微微愣住,他瞧见徒儿耳朵尖悄然发红,暗自叹了气,:“赤真君适才是想替他徒儿先聘你。”
“啥?”曲陵南问,“聘我侍妾?”
“他敢?是聘你朱泾宽的侣同修。”
“啊,”曲陵南后知后觉地低喊声,“怪不得师傅你死活不让我接他的东西。”
孚琛冷笑:“就凭他朱泾宽这么个玩意,也来肖想我的徒儿?”
这句话说得霸气十足,曲陵南却不知为何,听了之后,心中又是喜,又是酸楚。她瞧着师傅的脸,悄声问:“师傅,你帮我结这个发带好么?”
孚琛顿住,低却见少女殷切地看着他,手中托着一条碧绿丝绦。她目光太过清透,带着纯粹的期待与喜,这样的目光竟然令他一时不想再看。孚琛匆忙掉,哑声:“胡闹!为师怎会系这等女用,便是会,也断无给徒儿梳洗侍儿的理!”
☆、第 65 章
孚琛说完此话便立即转,抬脚离开。
曲陵南举着发带,瞧着他渐行渐远,终究没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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