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去。她怪叫连连,慌忙使纵云梯,然而却觉背心一痛,那纵云梯怎么也使不。她心知这个小气师傅这回是成心让自己丑,真心里骂着,砰的一声已然摔到主峰大殿跟前。幸而她被师傅摔得多摔经验,这掉的力尽力减弱几分,这才不至于被摔个七荤八素。饶是如此,周围修士惊呼连连,瞬间空一个地方,围成人墙,个个好奇低声议论。
曲陵南耳力甚好,已然听清这些窃窃私语都说的什么。她脸再厚,此刻也禁不住有些脸颊发烧,只听得半空中孚琛声音清朗温,夹杂着装模作样的慌张:“哎呀,乖徒儿,都让你别心急。你怎的一声招呼不打便去?为师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太师傅的寿面不会漏了你那份的,你这个馋嘴猴儿偏偏不信,快给师傅瞧瞧摔疼了不曾?”
围观众人闻言哈哈大笑,曲陵南狼狈地爬起来,拍着衣服上的尘土,不用照镜都晓得自己一张脸红得赛过猴。她抬起对孚琛怒目而视,孚琛风度翩翩地飘来落了地,与众人团团拱手:“让诸位见笑了,此乃本座那不成的徒儿,陵南,还不快过来见过诸位师?”
曲陵南了膝盖和老腰,不不愿地走了过去,孚琛以密语传音:“记住,只能说三句。”
曲陵南白了她师傅一,憋着气行礼,翁声:“诸位师好。”
一髯人呵呵笑:“文始真君,这便是你那位徒啊,果然生得冰雪聪明,不愧你门徒儿,单看容颜便胜过我一堆徒徒孙。”
“赤真君谬赞,”孚琛微笑着与他见过礼,招呼曲陵南,“还不见过大赤城赤真君?”
曲陵南规规矩矩:“见过赤真君。”
赤真君笑呵呵地摸着须,:“来得仓促,没什么好东西见面礼,你跟着孚琛这小,定然也见过不少好东西,这个玩意儿就留给你玩吧。”
他伸手变化一条绿绸带,随意一扯,竟变得与寻常女修所发带一般无二,递了过去,笑盈盈:“我瞧你上一样饰品皆无,定是你那抠门小气的师傅不给你钱买儿,拿去吧。年轻女孩儿,打扮那么素净作甚?”
曲陵南对他评价师傅之语大为同意,立即:“是极,我师傅最是抠门了,想我一路步行,师傅都不曾添……”
孚琛冷哼一声,曲陵南立即闭嘴不说,恭恭敬敬接过发带,谢过这位大赤城的师。
此时已有好几人团团过来寒暄,都是玄武大陆宗正派,孚琛为琼华中人,他又向来喜亲和温文,当便来者不拒,不一会就被拉到另一边,见礼的见礼,客气的客气。
曲陵南乐得不用看师傅脸,她左瞧右瞧,一时不太明白为何人需要绑条带在脑袋上。
若爬树时带挂树杈上,岂不很容易扯伤发?
“咦,你怎的毫无灵力?”忽而有一少年忽而嘴。
曲陵南抬看去,见一穿大赤城服的丰神俊朗的少年略有些诧异地盯着她。见她看过来,立即换上一脸练来的风倜傥的微笑,睛一亮,当即改讨好:“此带乃我师傅炼制的中品防御法,尚未命名,师妹便是好无灵力也能使用,再则你这般容月貌,上只会愈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