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我丹田碎裂是多大的痛,哪还能反败为胜?”
温慈音愣愣地:“竟然有这等人?”
芳珍又白了她一:“那是啊,否则一般人怎会得了文始真君的?”
余蘅噗嗤一笑:“你没见男弟那边,自大比后一个个勤练驳火术,就是想像她一样练三昧真火来,哈哈哈,可惜他们怎么使劲也憋不个三昧真火的火星来,笑死我了。”
温慈音自门便瞧见男弟们人人娴熟使驳火术,她不晓得缘故,只以为门派要求,哪曾想原来有这层缘故在里。
“三昧真火若那么容易使,又有甚稀奇?可惜啊,这样的人却被云晓梦那等贱@人伤了本,”陆棠恨恨地,“不然她站来,我琼华有西那峰裴明,有浮罗峰陵南,哪还有禹余城这些家伙什么事?”
“听闻她闭关数年休养生息,也不知能恢复几分?”余蘅。
“你这是痴人说梦,”芳珍,“我告诉你,丹田碎裂,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不然我琼华师众多,本事不知凡几,何以人人束手无策?那位陵南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
“可惜啊。”众女齐齐叹了气,余蘅跺脚骂:“都怪云晓梦这个妖女!”
温慈音握拳:“师莫要气恼,有此耻辱在前,我更需等勤学苦练,便是赶不上这些翘楚,也不能给师门抹黑。”
“嗯。”余蘅,忽而偏瞧了她一,拍拍她的肩膀,“我瞧你顺许多,往日你缩缩颈太过沉闷,不曾想倒是个利人。”
芳珍也撇嘴:“本就是个乡丫,还蹑手蹑脚忒不大方,谁瞧得上你?似今日这般不就好了?”
温慈音嘿嘿傻笑,摸了摸自己的。
陆棠微笑:“文始真君的亲传弟陵南,听闻也只来自山野,裴明师兄不过龙溪魏家旁支,了修,便看德行修为,英雄不论,倒是你自己作茧自缚了。”
温慈音忙躬:“谢师教诲。”
她们正说着,忽而天边疾驰过一银线,有修士御剑飞过,继而运忽而轰隆一声,一柄冰剑划空而过,只听一人喝:“禹余城云晓梦,使你的风驰剑诀!”
陆棠脸一变,:“是裴明师兄的北游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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