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整个玄武大陆都少见,你说厉害不厉害?”毕璩一掌拍她脑袋上,“胡说八也看看对象是谁,你知不知,就你刚刚编排那些,左元清老就能跟我琼华派反目!”
曲陵南忙捂住自己的嘴,珠打转,一瞥到想溜的云埔童,一把窜过去将他揪住骂:“小童你又骗我!”
云埔金丹初期修为,然此刻在自己师侄跟前却不敢妄动,只嬉笑脸:“那什么,我只说是那堆女的中的一个,又没说是谁。”
曲陵南二话没说,手掌一转,一团三昧真火迎面就弹了过去。云埔童笑嘻嘻地侧避过,手一扬,一个小巧炉鼎张开,将那团火收了去,随即:“是你自己笨,我刚刚都告诉你了,你师兄喜的是那个嘴甜的人,嘿你非不信,这回好了,把你师兄的心上人都气跑了。”
曲陵南万分抱歉,转走到毕璩跟前,认认真真行了一个表达歉意的礼,:“毕师兄,对不住了,我不晓得那个才是……”
毕璩皱眉:“你跟我歉不着,你对不住的是云师妹,等随我去赔礼。”
这回曲陵南不敢瞎掰那些个歪理了,忙称是。毕璩也不好真跟她生气,哼了一声,终究没再多说什么。
云埔童幸灾乐祸,蹦蹦唠叨了许多“毕璩姻缘因你断”,“日后他孤家寡人都是你的错”之类的话,得小姑娘越发愧疚。她乖乖跟着毕璩走向禹余城女修们所住客舍,巧得很,云晓梦并未走远,就在客舍之后院落,对着大树,似乎仍在伤心。
毕璩更加心疼,上前柔声:“云师妹,适才真个对不住了,陵南无遮拦,胡言语,说的话没一句真,你别生气了好吗。”
云晓梦回,梨带雨,目光幽怨,斜斜一瞥,直瞧得人三魂没了七魄。曲陵南一旁瞧得大为好奇,此女真乃平生所见哭得最好看的女人,以前她在傅府后院见着傅季和的那些个姨太太,加起来哭个十天半月都比不上云晓梦一手指。瞧瞧毕璩看得睛发呆,就知这一有多够味,曲陵南一边在心里暗自评,一边想起自家娘亲,娘亲虽比云晓梦貌,可大抵不这等风韵,她连哭哭啼啼都太直白,哭的都是苦。
可会哭的女人,哭的都是如何去掉那个苦。
哎。曲陵南叹了气,真听见自家师兄说:“陵南被我教训了,现已知晓自己有错,我特地让她过来陪个不是,小南儿。”
曲陵南耷拉着脑袋过来,瓮声瓮气:“对不住。”
“大声,称呼呢。”
曲陵南抬起,大声:“对不住了云师。”
云晓梦慢吞吞拭去泪,柔声:“陵南师妹何错之有?她心思单纯,想什么便说什么,我怎会真与她见怪?”
“对啊,我何错之有。”曲陵南,“你比我师兄明白。”
云晓梦中掠过一闪的异,毕璩尴尬地红了脸,云埔却无聊地:“完事了吧?完事了我们还要上那边玩去呢。”
毕璩忙:“不敢耽误师叔,师叔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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