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清淡,也不了多少钱,他就请了一个附近猎家的老婆给他照看孩。
柳书禹虽然才三十,可是人生经历了太多大起大落,如今也算是看透了,正好玉仙真人派人给他送了两本经文来,他闲时候翻看,心静较之前的平和了不少。
陈挽风带着礼来看时,柳书禹正在门的老梨树看经文,见来人是他,书禹慌忙起迎接了,并说屋里太暗,请恩公就在外面坐。
陈挽风有些奇怪为何他喊自己是“恩公”,可来不及问,柳书禹就把鱼和果提了厨房,半晌端了一盘洗净的果来请陈挽风吃。
两个人都找了板凳坐之后,柳书禹才:“那日在茅山玉仙真人座看到恩公,只是模样和言谈都变了许多,柳某怕拙看错了不敢相认,后来来了问引路的童打听,才知果然就是恩公,本想等这两日搬家的事妥当了再登门拜会,不想恩公反而先来了,倒是叫柳某好生惭愧。”
听到柳书禹声声的喊自己“恩公”,言语之间分明表示他曾经见过自己,陈挽风忙问:“阁认识我?”
柳书禹奇怪的看了他一,有些错愕。陈挽风立即将自己受伤的事解释了一通,然后到:“因为失去了记忆,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若是阁当真认识我,可否将所知的事告诉,让我好知自己以前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柳书禹明白了,:“恩公不必见外,我家孩儿的命都是恩公救的,恩公直接喊我的名字就好,若是恩公想要知,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书禹说完,将当日卜镇发生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听得陈挽风目瞪呆,百思不得其解。
柳书禹中,他当时和一男一女同时现在卜镇柳家,并且以师兄妹相称,难说他的师父玉壶真人还有两位弟?可是照玉仙真人所说,玉壶真人在遇到自己不久之后就故去了,自己并没接受过他老人家的指教,全凭一本书悟……那样的话,那一位师兄还好说,那一位师妹又是从何而来?
柳书禹将那位叫“谢燕九”的师兄和“玉娘”的师妹形容得十分厉害,如果他们不是玉壶真人的弟,也绝对不会是茅山弟,因为茅山没有这样的人,于是陈挽风暗暗怀疑:难自己还在外面另外拜过师?
柳书禹见陈挽风一雾,完全想不起当日之事,满心都在纠结“师兄”和“师妹”的事,于是起去搬来一张木桌,从行里找笔墨纸砚,将那两人的样貌画给陈挽风看。
这柳家是大人家,柳书禹也是学过琴棋书画的,在画作上虽然不算大才,却将谢燕九和虞娘的样貌画了七八分的相似,而陈挽风盯着这两张画,心猛,一阵阵的熟悉扑面而来,可就是想不起的事,只觉得他忘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或者人。
陈挽风用拳捶了几自己的脑袋,还是想不起来,只是心里越来越失落,他问柳书禹,能否将这两张画送给他,柳书禹:“恩公自拿去就是了,只是这墨迹未,还需等它晾一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