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仗着自己份的便利,去药房偷到了奉灵神婆用来给人治疗失眠的药粉,然后偷偷放自己的茶壶里。
自从宣布她是一任神婆之后,奉灵神婆大约是怕她逃走了,指派了女徒弟日夜服侍她,连晚上都有人给她守夜,故而到了夜里,她将混合了药粉的茶倒给师妹们喝,等到确认师妹们都睡得很沉了,她再次溜了神殿里,卷走了一些祭祀用的银。
她们吃穿用度都是奉灵神婆提供,但奉灵神婆不给月钱和首饰,她除了上那枚神婆赠与的银蛾发钗之外,本没有其他值钱的品,所以只能去偷一些银作为盘缠。她想了想,顺手又打开暗格拿走了羊书和“不死”。
她打算万一走投无路,就拿着羊书去官衙告奉灵神婆,当然这是走投无路之策,因为这玄灵之术也不知官衙会不会信。
虽然中途有些波折,但她终于逃了来,而且找到了在山坡上等她的陈挽风。
等她代完一切之后,她慌不堪的望着陈挽风,陈挽风与她不一样,他的家和亲人都在这里,如果他不愿随她一起走,她也不会怪他。
然而陈挽风又怎么舍得丢开他,他想了想,:“我在军营中每月都有月例,我也不了多少,大都攒了来,回家之后全都给了我娘。现在我也生无分文,如果我要离开这里,则必须留一些钱给我娘过生活,这样我可能不能给你好日过,但我有手有脚还有一的力气,如果你愿意跟着我,我去打猎、去抓鱼、去苦力,尽我所能照顾好你,你愿意吗?”
他在军营里的时候,他那个酗酒成的爹为了维持生活也不得不重新开始活,周打铁是手艺人,只要勤快生活不会有问题,陈挽风只怕他娘继续吃苦,所以把自己的钱给她傍,这样即便丈夫又开始酗酒和赌钱,她自可以自己带着私房钱回娘家去。(当然→_→如果有个赌钱的丈夫,练就一藏钱的好技能是妻活来的先决条件。)
听到陈挽风愿意带自己离开,虞娘冲上去抱住他哭得稀里哗啦,虽然她里说不要,但如果陈挽风不跟自己走,她一个弱女在外面要如何生活?
“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是讨饭我也愿意。”虞娘哭。
“别哭啦,我军营里有个兄弟在桐城,我救过他的命,我俩十分的好,他家是那边跑货的,分别的时候他要我过去跟他一起营生,我只是心里挂念着你才没去,我们先想办法去桐城,到时候一切都会好的。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半路我再托人送个信去家里,好叫我娘安心,等过两年我们安定来再接老人家过去。”
陈挽风迅速的规划好两人的将来,毕竟他是男人,总不能养家糊都不到,他吻在虞娘沾着泪的面颊上,与她十指相扣,两人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
命运就像是在戏耍着这一对年轻的侣,每当他们认为希望在即的时候,无的现实总会将他们的希望拍得支离破碎,两天之后,奉灵神婆在渭河边上找到了他们。
正当他们奇怪为何奉灵神婆能知他们的逃走路线时,只见这个森森的老妪念动咒语,虞娘发上那只发钗中的银蛾竟然活了过来,从虞娘的发上飞到了她的手中!
原来她送给虞娘的发钗是施了法术的,她早就了防备!
这老妪本领极大,她穿着黑袍手持法杖,一招手就能将年轻力壮的陈挽风挡在一堵无形的墙外,然后再一甩袖就能将他抛起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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