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节(2/2)

想到此节，灵轻轻一叹，彼时陌上桑如何会晓得，青城祖师一生殇，区区一首《九殇散》，如何能表达他对妖尊无尽的追忆和眷恋。

“也罢，这样的曲，不学也无妨。”

妖尊，定是绝代芳华。比起自己空有躯壳，她更多引人的只怕是那之的无双才华。

陌上桑一怔，：“这......我也不晓得。”

他们当年，究竟何等，以致这么多年，清和仍旧忘不了那独绝倩影。

相恨，恨相知，几成哀凉几成痴。还记玉人双卧，静好安宁，把酒言，以诗赋兴。今夕倩影独绝，枯坐天明，抚琴断念，投笔绝。生殿上，梨树间，借清风传音，偷明月照影，还君一寸相思。

一曲已毕，怅然若失，灵摇叹息。其实何止是清和几近痴狂，这妖尊，何尝不是一段尘缘一段清狂？

“娘亲，这是什么曲？”清心回过神来，轻轻问。

清心摇摇，这样的曲太过哀婉，她学来何用。

“这样说来，青城祖师也有殇了，否则他何以会作这样诚挚的曲。”

“你想学吗？”

“殇？”

清心闻言坐于灵侧，见她指尖轻轻碰琴弦，便已是一声玄妙的曲调。

灵苦笑。她就连清心都如此信，清和这些年，当真是滴不漏。

背后似乎有人久久伫立，灵回过去，却见是逸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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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桑颔首，：“，无怨无悔，相许相知。殇，无尽无休，相生相灭。”

“你来了？”

“人间苦难，什么是人间苦难？”

灵咽中的哽咽，：“这是《相恨》，是你爹最的那个人写给你爹的曲。”

清心微微一怔，：“娘亲，你就是爹爹最的那个人啊！”

只有一个伤之人才懂得曲中的玄妙，只有另一个伤之人才听得懂其中的韵味。清心，的确不适合这首曲。

纵然无殇负了她，她心底最的那个自己，仍是从前一般单纯。

十指纤纤拂过伏羲琴弦，灵淡淡：“我教你弹琴。”

而是先将这一曲弹完，才淡淡开：“此曲名唤九殇，是当年青城祖师爷所作。青城祖师酷音律，又得昆仑祖师真传，琴技绝妙。传闻这首曲，是他一万年前所作，哀叹的是人间苦难。”

“人间苦难说不尽，不过这首曲说的是人间的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