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节(2/2)

“那......灵呢？”

清和猛地摇摇，一寒意从脚底直通。方才，他都说了什么？

“她说什么了？”清和微微蹙眉，今日她似乎不太对劲。

从前她不曾在意这句话，只单纯的把它当梁妩的诅咒，却想不到，原来梁妩她比谁都清楚。其实早在四十年前，梁妩已经了她的场，只不过她沉浸在清和编织的温柔中，三十年无法自，不曾察觉任何一丝不妥。

神行备。

灵凄然一笑，：“难为你还认得我。”

灵失笑，：“原来你以往，夜夜都会梦见她。”

清和看着灵，似是微微无奈，：“尊上，我答应过你的，世间万，除你之外，我谁都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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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默然无语，本就是同一个人，何来像不像呢？

灵自嘲一笑，若是这殿中能有一丝一毫她的位置，也不枉他们夫妻数十载。可惜，还是她妄想了。

灵恍惚一笑，这竟也成了错。

“当然不曾。”清和想都未想便。

“你笑什么？”清和微微疑惑，她素来不作此妄自菲薄状。

只是这样的话，他无法说。

“我与妖尊，生的很像吧。”

灵摇摇，忽而问：“那梁妩可曾见过这些画像？”

“很像，”灵一笑，嘴角的酸涩却是怎样也掩盖不住。她继续说：“你这样好的笔法，可曾为梁妩作画？”

“这是什么意思？”清和何等聪慧，越发觉得不对。他忽而敛了神，厉声问。

清和微一思索，：“见过一次吧，你今日怎么了，怎么忽然喜问这些？”

“我方才不是在梦吗？”

“从前她说过的一句话，我一直是不信的，可是今日，我总算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是你，你怎么回来了？”

清和猛然一颤，意识叫：“灵儿？”

“回答我，你可会替她画一幅丹青挂与此？”

灵一笑，角的泪却不争气地涌了来。她：“清和，你仔细看看，站在你面前的人，究竟是我，还是她？”

清和摇失笑，：“今日你倒很能吃醋。”

也罢，反正是在梦中，等他清醒后，便什么都忘了。

“她说：‘今日的你便是昨日的我，早晚有一日，你也会变成今日的我，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灵一字一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