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3)

满楼微妙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听闻那位姑娘虽然年岁尚幼，但已可窥见来日绝，近来已有不少人家找了媒人来说合……”

满楼欣然同意。

日过正午时候，四条眉陆小凤风尘仆仆地赶到了百楼，毫不客气地拉开椅坐，自行倒了一杯茶，猛了几后，兴致盎然地问：“满楼，我听说，你这儿不远有个早摊，烧饼很好？”

“从来只有买越多越便宜，这家怎么买越多越贵？”

满楼微笑着说：“这里烧饼卖很有意思，买一个是一文，两个是五文，三个就要十文，四个以上，每个二十文，十个以上，每个一两白银，二十个以上，每个一两黄金。”

满楼静静地微笑起来，缓缓转动着茶杯笑而不答。

陆小凤是耐不住好奇心，被逗得几乎百爪挠心，当即站起来。

“抢民女？”陆小凤略有些惊讶，“他不怕官府追究？”

这倒是。

陆小凤望着前方密密麻麻、比肩继踵、人攒动队，给震得足足有几秒没回过神，等他回了神，非常惊异地对旁好友说：“这家烧饼一定很好吃，我已经多少年没见过这样队了，哪怕是山西羊泡馍、京城老胡同茯苓饼也没有这样多人……难怪才几个月白云烧饼就了名。”

满楼微笑着，回想着那一家烧饼味，诚实地夸赞：“确实很好。”

那姑娘脸不佳地摇了摇，“若是怕追究，他从前就不会抢了几家女孩了。官老爷是他嫡亲叔父……”

陆小凤听着前价觉得还正常，等听到还有一个作价一两银他吞了吞觉得不信，没想到后面居然还有卖一个一两金，他顿时给惊得张大了嘴。

“哦？后那女孩儿定了谁家？”

陆小凤又喝了一茶，追问：“听说老板貌比潘安？是哪个落魄世家公被继母得落江湖，不得不当街卖饼，可怜女儿也被恶祖母赶家门前来投奔，据说那女孩得极可，就像观音座龙女一般？”

陆小凤，“原来如此……这‘七姑娘’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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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家不比江湖儿女，江湖中多是二十多了仍未婚女侠，但寻常人家女孩儿多半十来岁就说了亲事，往往家世越好，亲也订越早。

从百楼到烧饼摊总共也没有多少路程，本也就是斜对角这样距离，陆小凤和满楼了门，不一会儿就到了摊前，只是离炕烧饼炉还有那么百十米距离而已。

仗势

陆小凤一愣，随后反应过来。

这意味笑容令陆小凤本已低落兴致陡然升，因他很清楚满楼绝不是个幸灾乐祸人，与自己不同，满楼是个谦谦君、心地善良，从不会因他人不幸而嗤笑，连这样人都会对这件事抱着笑旁观态度，可见这件事一定很有趣。

陆小凤立刻追问：“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给人一百文买走一买个烧饼，和听说别人一百两黄金才能带走一百个烧饼，哪怕后自己都买不到，那心总归不同。

“走，我们一起去。”

来。

满楼仍是不答，片刻之后，他笑着“看”向人声鼎沸摊所方向，笑：“百闻不若一见，何不亲看看？”

满楼还没回答，前面排队姑娘笑了声，边回边说，“一听这话就知小哥儿才来咱们这儿，咦，”那姑娘这才注意到后两个竟也是相貌堂堂、各有魅力青年，急忙理了理鬓发，笑地接着说，“这儿饼就是这般卖，若不是这样，我们这些辛苦排队人哪里能买到，早叫那些天不亮就等这儿人给包圆走了。起先老板没定这规矩，我都不知白白排了多少次队，本等不到走到前，老板就卖完收摊了，还是七姑娘好心，给定了这规矩，往后就好得多了，要是谁真肯掏那么多金银全买了去，那大伙儿也没什么可说不是。”

他忽然就有觉得没趣了，但还是顺着先前话问了去。

这位心姑娘听了这么句话，却是微微变了脸，压低声音问：“你是特意来看七姑娘？那可要当心，别张说个小妾什么，惹恼了七姑娘，有你好瞧。前几天城东王家三少爷带着人想来抢七姑娘，后一个个灰土脸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