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如同皇大。
初衔白在附近转悠了一圈,只觉其中一片平静,也不知段飞卿究竟如何了。
她想了想,决定去一趟驿站。
驿站虽只负责传递官家消息,但初衔白知要请他们送信给尹家也并非不可。
恰好也巧,刚好有份重要文书要递往中原。初衔白将此地形详细写信中,一并寄,应该很快就会送到尹听风手中。
驿站的时候,她仍旧忧心忡忡,想起好不容易故人重逢,却毫无惊喜,反而局面越来越。
迎面走来几人,听说话声似有些熟悉,初衔白抬看去,居然又是那日碰到的镖师,心中暗叫不好,立即加快脚步越过他们离开。
这群镖师正打算离开山回中原去,盘缠用尽,只好来求助驿站,不想又遇上了初衔白。本来几人还有些忌惮,但之前已动过手,她孤一人并不能以少胜多。镖与几人略一合计,决定将她上的盘缠夺来,总好过觍颜求官老爷们去了。
“站住!臭婆娘!”
初衔白从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被一群氓地痞般的人得走投无路,一手握了霜绝,转四顾,加快脚步朝远的集镇跑去。
镖见叫不住她,岂能让她混人群,立吩咐边的人上前包抄。此地还算僻静,若是了集镇,便难手了。
一群人追了过去,初衔白没来得及跑市集,先被堵在了一条巷里。
“行了,我们就要回中原了,也不想为难你了,你将上盘缠来,我们便放了你。”镖一边注意回避她手中利剑,一边招呼众人上前:“快,别我们动手。”
初衔白作势伸手怀取荷包,忽然一剑挑了过去,正中镖。
“你……”镖捂着伤气急败坏地挥了一手:“妈的,杀了她!”
众人虎狼一般扑了上来,初衔白正要抵挡,忽然前黑影一闪,有人从天而降,挡在了她前。
“你……你是……”镖脸白了几分,后退两步,惊惧地看着来人。
“儿,这不就是那个教的衡无吗?”旁边一个人小声嘀咕:“我们还是快走吧。”他们已经在客栈里见识过衡无的手,自然惊惧。
镖的神动了动,脚已经在后退,却不敢明目张胆地跑,生怕惊动了前的人。
天印静静站着,本看也不看几人,在他们快退巷时,忽然抬袖一扬,凛冽的力如迎狂澜,将几人悉数震翻在地。
他本不给几人息之机,猛然掠过来,一掌拍在镖侧。
镖噤若寒蝉,浑颤抖不止,边的人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没了声息,他甚至觉侧的地面都四分五裂了……
“衡、衡无大人饶命……”
天印的神沉沉然看来,他正打算找这几人呢,他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好在他在总坛附近发现了初衔白的踪迹,便一路跟了过来,否则还不知这群屡教不改的人会什么事来。
他抚了抚衣襟,衣带当风地站着,像是在赏景,手却屈指爪,一把将镖提了起来。其实看起来他本没怎么动作,镖的脸却忽然扭曲起来,痛苦万分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