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衔白心想以他们的速度不一月便可到达,还是忍耐去好了。但她显然估了镖的忍耐力,还没到若羌,他便了原形。
那夜他们一群人烤喝酒到很晚,初衔白便已有些担心,抱着孩早早回到车,将门帘又厚加了几层,边角系在车厢上。
然而不过片刻,便有人上了车,初衔白吃了一惊,连忙爬坐起来,借着外面微微透的火光注视着帘。
外面的人已经在用手扯动帘,但初衔白之前系得很,那人扯了许久也没能扯动。初衔白见状微微放松了些,以为他用不了多久就会尽早放弃,谁知没多久,前竟现了一截锋利的刀锋。
门帘被刺啦一声划开,初衔白想要去挡已经来不及,一黑影直接就朝她扑了过来。不用猜就知是镖,初衔白被他死死压着,一边扭避开他满嘴酒气,一边伸手去摸武。
“嗝……”镖打了个酒嗝,猥琐地笑着来拨她的衣服:“推什么,又不是什么黄大闺女,装什么纯呢!”
熟睡中的小元忽然被惊醒了,呜哇一声哭了起来。镖大概是怕引来别人,急忙堵住孩的嘴,大手压在孩的脸上,哭声果然小了,小却狠狠蹬了起来,显然已经到了窒息。
初衔白陡然火了,恨不能将此人碎尸万段,趁他稍有放松,用膝盖上他的要害,一把边的霜绝。
“把你的脏手拿开,否则叫你死无全尸!”
寒风随着破碎的门帘不断卷,外面的火光也照了来。镖佝偻着抬起来,就见一柄剑在前幽幽泛着寒光。初衔白的一半侧脸若隐若现,犹如地狱修罗。
第76章 新衡无
镖师们终于赶来,却本不是因为他们。
在这当,忽然有队人冲了过来,一时间喊杀声四起。有人大声叫着镖的名字,初衔白才知他们遇上此地的沙匪了。
可惜镖此时正对着初衔白手里的剑冒冷汗。
他看着初衔白握剑的手,这架势绝非外行,这女人是个练家。何况这剑也绝非凡品,这说明她很有可能还是个手。
初衔白叫了一声“小元”,女儿立即机灵地闪到了她后,甚至连包袱都吃力地背在了小小的肩。
“败类,我今日不杀你,他日自有人收拾你!”初衔白冷哼一声,一手夹起女儿,踹开他,迅速车朝混战的人群跑了过去,很快就消失不见。
镖酒醒了大半,犹自惊愕,刚想起自己刚才被她气势所慑竟忘了还击,大为懊悔。外面又有人叫他,他这才想起正事,连忙车去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