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熄了灯后躺在床上,锦华又开始唠叨,这次说的是陈年往事,大分都是那位金将军的事儿,初衔白同她年轻守寡,自然给面,但时间了不免昏昏睡。
“夫人别打岔。”
初衔白稍稍一愣,颇为意外:“夫人怎会关心这个?”
初衔白被她逗乐了:“好吧,那看来我还要跟夫人重新认识一次才行。”
她的语气并不悲戚,初衔白却难免慨万千,锦华夫人也是个苦命人,若不是生开朗,没几个人能过这么多难关。
后来来叫她的不是折英,而是一个完全想不到的人。初衔白盯着那张笑盈盈的脸惊讶了许久:“锦华夫人?”
“是啊,我又不认识为初衔白的你,只认识叫千青的你嘛。”锦华一如既往的活泼,别人里的禁忌,她却一也不在意,说起时还故意冲初衔白眨眨睛。
锦华蹬了一脚:“哎呀说漏嘴了,天印说你难缠真是一不假!”
“还行吧。”初衔白忙起招呼她就座:“夫人怎么会来?”
折英还想说什么,她摇摇手直接越过屏风去室了:“好了我累了,先休息一会儿,吃饭时再叫我吧。”
“啊?”锦华吃了一惊:“你要跟我一起去?不行不行,你上带着伤呢,才不带你!天印不是这么嘱托的,我要这么了就不守诺言了。”
锦华兴致颇,甚至还要了小酒,初衔白不能饮酒,她也不介意独酌,几杯肚就开始海天胡地地说起一路上的见闻。初衔白过去二十几年都跟武学打,唯一清闲的一时光也都待在天殊派里,如今听起这些,顿觉新奇,连一向淡定的折英也神发直,颇为向往。不过初衔白并未表现来,始终表淡淡,偶尔看一折英,若有所思。
“闲来无事,来看看你啊,我还以为你正以泪洗面呢,唉,看来天印在你心中也没那么重要嘛。”
“哎呦你就别寒碜老鼠了,有你这么瘦的老鼠吗?”锦华翻个白,又:“你是得找个去,这地方可用不了多久,那群官儿都很小气的。”
这些是要打发我走吗?”
“哎呀,闲得慌嘛,跟我说说呗。”
“免了吧,我最怕麻烦了。”室和的很,锦华却像很冷,双手捂着茶杯不停挲着,眨着圆溜溜的睛问她:“你接来有什么打算啊?”
初衔白拍拍她的手背:“想什么呢?我只是不想让你老姑娘而已。”
她打起神,岔开话题:“夫人方才将外面说的这般有趣,我也想去瞧瞧了,不如我们俩搭个伴,一起找个地方隐居去吧?”
“对啊,所谓事在人为嘛。”锦华站起来,显然不愿多说:“反正我现在是自由啦,现在正四游山玩呢!以前我家那个死鬼在世时就想着四走走,结果不是他有事就是我有事,现在有时间了吧,又只剩我一个人了,唉……”
初衔白,忽然想起什么,问:“说起来,我听说夫人有个教右护法的份,怎么会现在此?衡无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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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衔白莞尔:“原来我在夫人中这般弱。”
“唔……”锦华支支吾吾了几句,挫败地叹气:“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托我给你寻个安全妥当的地方
吃完了饭,锦华有喝了,非要留来跟初衔白同床而眠,折英跟采莲用拽的也阻挡不了她。初衔白叹气,难怪以前跟天印是一对,原来俩人都同一个喜好。
锦华珠钗环佩,一镂金丝钮牡丹纹蜀锦衣,外罩厚锦镶银鼠披风,贵气人。她毫不见外地站在床边:“好久不见了,你看起来还不错嘛。”
二人又闲话了一阵,折英来了,原来初衔白睡得太久,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为了招待贵客,采莲动手了一桌的好菜。初衔白尝了之后悔不当初,天印定是整她,放着这么心灵手巧的姑娘不用,非要留个都炖不烂的厨在这儿!
初衔白愣了愣,完全清醒了:“天印嘱托夫人什么了?”
她稍稍沉:“其实也没什么打算,就是想过寻常日而已。趁着中原武林倾巢而,我还是赶找个地方隐居起来,这样他们回来就找不到我了。”她学着锦华的样眨眨:“是不是有像过街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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