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师叔会觉得自己不信任他吧。
明明只是自己跟他的事,为什么忽然横生这么多枝节,甚至连武林盟主都要来横一脚。千青心生不甘,忽然来了脾气,伸手勾住天印的脖,将送了上去,重重地吻他。天印猝不及防,意识地后仰,人已被千青推着躺倒在床上。被褥太薄,他的背都被床板磕地生疼,忍不住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这一刻,千青居然生了几许畅快。
什么过往,什么常,这些东西也许一辈都甩不开,但现在她忽然觉得无所谓了。有东西叫嚣着在她冲撞,那是颠覆一切的快。她转灭烛火,褪去鞋袜爬上床,跨坐在天印上,一手住他的肩,一手去解他的衣裳。
天印明显地愣了愣,之前他看着这个青涩的姑娘如何一步步被他拉未知的世界,现在她居然已经学会展风了。
她学着他的样,用手指挑开他的衣襟,用掌心挲他膛的肌肤,然后低顺着他的吻上结。**蚀骨的滋味沿着脊髓直冲到百会时,天印终于明白她是在发。但也许也是另一逃避。
他开始息,在安静的夜晚听来像是只隐忍不发的豹。千青居然很会折磨人,她的沿着他的脖一路到他,手已大胆地亵,握住那一,唤醒他的望,接着就是温柔的折磨。因为没有经验,她免不了会疼他,天印连几冷气,却没什么痛苦意味,语气里反而透一丝兴奋。
千青忽然笑起来,俯轻啄着他的,糊不清地低声:“师叔,原来你喜受……”
大概没想到她会说这话,天印愕然睁,在中的话在时变成了一声喟叹。因为千青已经俯了,她居然用……
天印并不是个正统的人,但与千青好多次,也从未提过这要求。她如今主动取悦自己,让他震愕多过惊喜,怜惜又多过震愕,但最后这些绪都被席卷而来的火快冲刷一空。
千青自然不擅这样,实际上她的十分青涩,但这样反而是另一诱惑。天印已经忍不住抬起腰,自己动作起来。
刻骨铭心的酥麻袭来,天印已快到极致,几乎已经忘了自己在什么。千青腮帮都发酸,难受无比,忍无可忍地掐了一把他的腰,天印浑一颤,居然立即释放了来。
“嗯……”千青连忙了角:“师叔你果然喜受。”
天印着气,低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千青又去挑逗他,似乎故意要看他糗,可惜很快就引火烧了。重树雄风的天印揽过她翻压住,三五除二冲她的。
千青媚地了一声,觉得前所有的一切都不真实起来,只能觉到彼此,于是脆什么都不了,双手扣着他的背,极力迎合,抵死缠绵……
他要她练功就练吧,反正这颗心已经给他了,他要自己什么不行么?
人说小别胜新婚,这一夜几乎是彻夜纠缠,沉沉睡去时已不知是什么时辰。
一场久违的梦境造访了千青。她正在树练剑,光穿透枝桠隙洒,被凌厉剑气扫落的树叶似镀了层金,于枝地纷落翻飞时,似有了生命的彩蝶。
一剑刺,有人抬剑来格挡,“叮”的剑声中,他的白衣角落中。千青的剑停了来,他便也跟着停了来,轻轻笑着问:“怎么不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