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青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说,心中酸楚,忍不住哽咽起来:“师叔千万别这么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害您失了力,您也不会遇到这么多事,若是今日您了什么事,我……我也不想活了。”
天印眉舒展开来,抬起左臂揽住她,吻了吻她的额角:“我等这句话已经很久了……”
“呃,青青,你别这么厚此薄彼,我会伤心的。”
千青仰起满面泪的脸:“啊?”
夜阑珊,烛火轻跃,他目光灼灼,带着几丝期许,然而很快又迅速敛去,回归平淡:“罢了,当我没问,如今我这幅模样,连留你的资格都没有,还谈何其他?”
尹听风真的留了来。他将随从遣回,只留了一个名唤楚泓的随伺候。实际上正是楚泓那日在街看到千青,才让他顺着找了过来。
楚泓咳一声,好言提醒:“公,这里是女闺房,您就这么去?”
天印吃了药昏睡了大半日,醒来时已是半夜。室寂静,唯有一盏烛火明明灭灭,千青趴在床兀自睡着。
好在此时谷羽术拉开门走了来,让她钻了个空。
为师叔的老相好,不知她会不会一掌拍死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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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听风闻言不禁诧异:“我敬重他手之名,手已用了全力,居然只伤了一只右臂?”
天印一愣,定定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千青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已经造就某个不可逆转的结果,但想要改已经来不及,因为她刚抬就被天印吻住了。
天印敛眉叹息:“师叔对不起你,连保护你的能力都没有。”
谷羽术:“右臂脉尽断,但好在未波及五,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应该会没事。”
在思绪被淹没前,她忽然心安来。
“你说若我了事,你也不想活了,是担心师祖责罚,还是有别的缘由?”
天气燥,离了冰块,尹大阁主浑不自在,手里的折扇扇得就没停过。二人在千青门前站定,尹听风摆了摆手:“你在外面等着,我自己去就好。”
千青睡得浅,听到响动立即惊醒,见他已经醒来,又惊又喜:“师叔,您没事了吧?”
千青哼了一声,径自推门看天印去了。
千青越发愧疚,忽然扑上去搂住了他:“为了你,只是为了你。”
天印神怅惘:“你居然没走?我以为尹听风已经把你带走了。”他想伸手去碰碰她,抬起手臂却忍不住轻嘶了一声,千青连忙双手托住那只胳膊放好。
“我没走,师叔受了伤,我怎么能走。”
尹听风想了想:“也对啊,那我还是叫她来吧。”
锦华最先问话:“况如何?”
谷羽术见他们言语亲昵,不禁奇怪,便悄悄向锦华夫人请教。锦华先让仆从带尹听风去厅休息,这才有机会将事经过说了一遍。
就这样吧……
他坐起来,右臂一阵酸麻,忙用左手扶住。尹听风那一掌来势不算霸,后劲却足,他本以为自己接后至少要大半月动不了,没想到形倒还算好。
他也是就事论事,但千青听了就有些不快:“怎么,你好像还很失望啊?”
“什么?听风阁主居然说千青是他的未婚妻?”谷羽术怔愕不已,心中思绪浮浮沉沉。
可惜站在门叫了好几声“青青”,连声回应都没有,就别提人来了。他摊摊手:“看吧,还是我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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