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节(4/4)

没有对仲观源那般僵，毕竟是当年与青帝并肩作战过的五帝后人。

“两位前辈是侍奉棋之人？”己颐和看他们这个站位就琢磨味。

“正是。”

仲观源也不他，反正多问问总是没有坏的。

“可是……棋在哪儿？”己颐和又朝里面望了一，只有一个白茫茫的小池，也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莫非棋和散落的棋都在这个池中？

“就在你面前。”捧璧老人与擎珠老人异同声地答。

仲观源咳嗽一声：“那个池就是了，现在看不清，等对弈的时候方能识其真容。而且现在棋还是破损的，与完整的样相差很多。”

己颐和有些讶然，他回过来看着仲观源：“仲师见过完整的棋？”

理来说，棋在青帝那个时代就不是完整的东西了，不然青帝也不可能在天手里落得个陨还。可是听仲观源的意思，他似乎是知棋原貌的。

仲观源一连咳嗽了好几声，正想要矢否认，可是万万没想到捧璧老人和擎珠老人居然无比合的说：“见过。”

“完整的棋是什么样的？”己颐和眨了睛，似乎没有意识到仲观源正恶狠狠地盯着捧璧老人、擎珠老人看。

仲观源又没答，可是捧璧、擎珠未免也有太合了，他们异同声：“天五十，大衍四九，棋为大衍之数。”

这回答极是玄妙。

既然称棋，肯定是有棋的，既然有棋，那就肯定有个棋数量。而棋上的本不是能够数来的，它与万千世界一样，是不断于演化之中的。“大衍”说的是天地万、苍茫宇宙的衍化，若说棋成的是“大衍”之数，实际上就是指棋有着与大世界一样的构造。

棋之上有，有清浊，有五行，有万事万的相生相克，也有天地之灵的生灭枯荣。它甚至和大世界一样，维持着缓慢而持续的化，会据特定的规则变得越来越复杂昌盛。如果一落错，可能会有生灵凋亡，会有规则湮灭，会有清浊混行。如果每一步都走得漂漂亮亮，那么棋之中自然会衍化无穷生机，诸繁荣。

“大衍……不是大世界吗？”己颐和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皱着眉，“这里面有人？”

这次捧璧、擎珠两个老却没有抢着回答了。

仲观源沉默半响，最后还是选择跟他说清楚：“不是大世界，只是大世界所投影的力量罢了。这些力量会照大衍的规则不断演化，执之人会像天控制我们一样来控制棋，然后尝试着让大衍突破天之数。”

“大世界的……投影？”

“世界的背面。”仲观源耐心地答，“力量是永恒不变的。天启之后，渐渐演化为天占其大半，大世界占其小半。若是大世界所持的力量即将超过天，那么就会招致惩戒，这分力量会被重新压制到天之。后来，我们找到了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