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观源似笑非笑,他抬手抚过前金的柔系带,反问:“已经等不及了?”
“还有?”谢遥思索了一会儿,但是没能得结论,“先不说那个你们不愿意提的,光是四海古镜就已经不全,离别馆更是再无人得,接引天谈何容易?”
“既然青帝当年这么安排了,那么自有其方法可行。”仲观源和善地笑了笑,他打扮考究,衣着古朴而致,但是怎么看都像是神,“接引天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还望你转告圣者,请他慎重考虑。”
仲观源挑眉:
己颐和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说去。
不是谢遥等不及了,是这个修界等不及了。与其被动地承受来自天的惩戒,倒不如在这之前用残缺不全的棋搏一把生死天机。
要是仲观源诓他们开了界门,其实自己这边完全没准备,那仙和人的损伤就大了。
“回答我。”谢遥手中的拂尘微微颤抖,己颐和张地拦在仲观源面前,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一举一动。
谢遥没有再追问仲观源,不过还是悄悄记了这件事:“你想挑起圣人战。”
很久以前,巫用这样的豪赌从天那里拿到了突破的方法。他们开辟了合,合的修行者可以从天这里直接攫取力量。但是不久后试图故技重施的修行者们输掉了一切,巫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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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对于她而言唯一一个会产生因果意义的称呼就是黄泉。
“神还活在十万年前啊,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来夺取如今的统?”仲观源随手将金系带扯了来,没好气地白了谢遥一,“古镜倒是问题不大,我这几十年应该会去见一见云青那家伙。”
仲观源低笑:“全。他们是为修界生的,如今为修界死也理所当然。”
“我知了。”谢遥仔细斟酌后应了来,他接着问,“打开通天神脉界门的事我会同圣者商议,不过凑齐四海古镜和清理当今统的事就只有你来了。”
谢遥的神平静而冷漠:“这番话你跟几个圣人说过了?”
残缺的棋是双刃剑。它让天不再是毫无破绽的,也让修行者们的对弈更加艰难。
名字是寄寓了特殊义的,可以是祝福也可以是诅咒,的修行者对此会非常。在谢遥神隐门,了解到关于碧落黄泉的问题之后,他就开始怀疑“云青”这个名字的真实了。正如她自己所说的,如果她真的是一无所知地从夭阙塔醒来,那么也不应该有名字才对。
谢遥不准备在这个问题上跟仲观源纠缠去,他直截了当地问:“你们准备何时让天降临?”
谢遥知现在仙圣者死死镇着通天神脉和南风离的意思,无非就是为了阻止神降临。可是利用果分散力量终究只是权宜之计,要彻底解决问题还得靠棋。
仲观源解系带后展的笑容显得毫无遮拦,他:“是啊,他们不死,他们所守护的统就不会亡,而那些统不亡,我们怎么降临?如果天不能降临……那么十万年一次的劫难就会永无止境地继续去,修界早晚会被慢刀磨死。”
谢遥留意到一件很微妙的事:“你叫她云青?”
换言之,接引天是用一大半统来赌一个微不足的可能。如果成功,就可以破命局,逆天;如果失败,结局就跟神差不多了。
他的笑声里没有笑意,满载着千古悲凉。
仲观源为神明对这些更为,他直呼黄泉“云青”之名的话,某程度上就意味着这是个“真名”。但是也不排除仲观源为了回避黄泉对因果的知而故意挑了个他和谢遥都知的假名。
谢遥蹙眉,握着拂尘的手微:“有谁答应过吗?”
“哪里不对吗?”仲观源奇怪地看了谢遥一,“你转移话题也太生了!接着说刚刚的事,我们没办法毁掉现在的统,这事儿得由你们自己来。”
接手棋的神飞快地走到了合的尽,他们想要以同样的办法突破合,走天的束缚。可是黄泉碧落陨,神消失,棋残缺,失败者只留给现在的修界一堆烂摊,和一个随时有可能降临的惩戒。
己颐和神不安地从仲观源手里接过金系带,然后缠绕在自己手上,他言又止好几次,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仲观源又笑了,他伸手摸了摸己颐和的脑袋,将他的发:“不会太久的,我们需要四海古镜,离别馆,还有……”
接引天就意味着神重临,这方世界的统至少要毁去一半才能容纳他们。而不接引天就意味着没有棋,没有大劫难的知者,现在的统们除了等着天地大劫之外就别无他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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