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鹂笑笑表示无所谓,这段日上海滩的动作她一清二楚,杜言之的态度她也明白,因为他每晚在例行某事时不止一次的跟她承诺过一些东西。
一想到杜言之或许真的会娶回个正房太太,她就火的像个小炮仗,一就着。
吻随后落在她的耳垂上,轻声呢喃了句:“我陪你走完每一世,然后永远留在我边,好不好?”
大掌在她光细腻的后背游离,轻轻吻在她肩,隐忍克制。
且不说男人的话是真是假,正房太太娶或不娶,这明着来跟她挑衅宣战的,她可一个都不会放过。
本这几日心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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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场战斗结束,她抱着自己膝盖控诉他:“你看,红了!昨天的都还没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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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抱你去洗澡。”
杜言之这样的政界新晋,又是南方杜家嫡,相貌也是万里挑一,最重要的是他只有一个年轻貌的姨太太,自然少不得打他主意的人。
而且这胆大的人里面,除了官,还有那些迷恋杜言之却而不得的姑娘们。
好不好?
将那人的心收手里,盛无边。
原来他早就上了她,只是不愿承认,而后又用错了方法。
“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
我的瑶瑶。
示威是吗?
有些官得了警告不敢再去,但总有胆大的。
她刚客厅就见到了张陌生的脸,一经介绍,她顿时知了对方来意。
“那你不准跟我一起——杜言之你去!”
打牌前,阔太把她拉到一边连声歉,最近她丈夫跟这位千金的父亲有重要工作来往,她不敢驳了对方面。
杜言之靠在床,把她端在自己上哄:“对不起,我次注意。”
连着几天来,杜言之不知明里暗里的见了多少官之女,但他态度明确,一个都不让近。
杜言之一朝解禁,髓知味,晚上唐鹂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圈。
某日午,唐鹂应邀去参加一个牌局,组局的是贵妇圈中跟她好的一位阔太。
再一次回到被窝,已经不知几。
杜言之看着她,褪去白天的伪装后,里尽是偏执的占有,连尾那颗红痣都极倾略。
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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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说的,心甘愿。
“嗯,明天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正满火气无宣。
“杜言之!”
唐鹂被折腾的一力气都没有,沾到枕就呼呼大睡,小脑袋埋在他怀里,呼匀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