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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都在暗示他——梁乐的不同寻常。

她扯开一些挡住自己咽位的衣领，在李轲震惊的目光中将他的手抓起，在了自己的间。

他想起那浴堂中发生的、仿佛还在前的一幕。那萦绕在鼻尖的馨香，那前柔的，那玲珑有致的躯……

温柔，让他忍不住想要挲，却又不得不压抑住这样的冲动，僵着手指不敢动弹，也不愿收回。

但像是——他最不敢去猜测的那件事确实成真了。

……或许，连知都算不上呢？

外，也好及时发现，圆转回来。

梁乐见他不动，脆抓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咽位上摸了摸：“李轲哥哥，我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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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轲见她拉扯衣裳之时便想阻止，但梁乐动作太快，又或许是他的心底并非真的抗拒，等到他反应过来之时，指尖已经落在了面前人细腻平的肌肤之上。

李轲接收到她的目光，读懂了她心中的想法。可他又该问什么呢？

说来话，她可以之后再慢慢说与李轲听，但此时必须当机立断，将这真相揭在他的面前。

梁乐等不到他先开，料到这件事对他来说，许是太过难以接受了一些。若是她要解释，那便得从幼时男装到了原县之时说起。

原本打算在他生辰那日穿上女装坦白，想着他看到自己，多少懂得一怜香惜玉，不会太过生气。但现在要是去换衣裳也实在太过刻意，而且——她还是想着等李轲生辰再穿给他看。

她自觉准备充分，就是准备的那女装没能用上。

他不是从未怀疑过，但因为梁乐一日复一日的坦，令他难以再多生疑心。何况，他也不敢去想，他怕若是他真的以为梁乐是女，得知了否定的真相之后，他会难以接受。

隔着一张桌，万一她一会哪句话没说好，直接把李轲气得扭就走，她拦都拦不住，岂不是麻烦了？

即便幻想过无数次今日，打过无数腹稿的梁乐还是不知该如何说起。她看着李轲，想等他先开。

纷杂的思绪仿佛在脑海之中战，他不知自己究竟该听从哪一想法，嘴几次开合，却始终没能问什么来。

心中的喜悦与隐忧同时探来，一会在欣喜他的阿乐是位姑娘，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将她迎娶回家；一会又在担心，阿乐对他如此亲昵，像是毫无男女之防，是否从未对他有过……有过如同自己一般的心思，是否真的只是将他当作同窗，当作知。

被埋藏在更的顾虑是，她从未告知过自己这件事，是否她的心中，其实是不信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