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门锁了?”她顾不上柳温仍拽着自己的手,惊慌问。
那字迹略一看,的确与李轲的相仿。
此时回忆起来,那字条上的字真的是李轲写的么?
什么时候也遇上过这回事?
梁乐提警惕,与他隔着两个椅坐,再次问:“你想害我?还是……害李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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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温见了她,亦是面惊讶:“梁师弟,你如何来了此?”
梁乐皱起眉,觉不太对劲。李轲他们若是需要来此借书,借了回屋舍里讨论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把她叫来此。
梁乐不与他多说,边向外走边:“这便回了。柳师兄自便。”
既然已经无法离开,她镇定来,眸光落到柳温拽着自己的手上:“柳师兄,想来你可以给我一个说辞?”
那纸条她只扫了一,便留在了桌上,否则此时还能再细看两遍。
而且藏书阁难是不用熄烛火的?
柳温尚未回答,她便听到不远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这是——落锁声?
她来这儿少,不知平日这藏书阁竟然是要锁上的。想到要在这被关一晚,她朝外喊:“是哪位同窗在外面,里面还有人呢!”
她的声音被墙推回,甚至有几回音。
她走得急,沐浴完换的衣裳袖宽大,一时不留神,将桌边的书扫了来,发沉重的响声。
梁乐想到学试之时莫名其妙自己的札记之中的那张考题,也是与李轲字迹相似!
她面震惊,直直看向柳温:“那纸条……是你?”
这究竟是谁看门,就听不见里的动静么?
柳温见她这神,看她已经猜到了是自己所为,也不再遮掩,脆在一旁寻了张木椅坐,甚至还轻敲桌面,示意梁乐坐过来。
意识到不对,她转往外走,却见到了一个没料到的人。
“柳师兄?你这是什么?”梁乐想自己的手,但这人看着谦谦君,力倒是不小,她估摸自己手腕都要青了。
这书也不知是谁放的,随手一碰就倒了来。
“李兄?”梁乐往里走,“潘仁?”
她理好书,却见到边站着的柳温神一变,竟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拉着她朝外走。
藏书阁每几日便有人打扫,但许是通风不够,书砸在地上,带起层层浮灰。梁乐被呛得咳嗽两句,接着弯腰捡起那两本书,复又在桌上摆好。
照明了阁的通。
自从走了这里,梁乐的眉就没有舒展开过。她拍了拍大门,显然被锁得严严实实,本不可能从里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