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跟着的沉默侍从领命,立刻从他身边暴起,犹如捕食的鹰隼一样从后方大军头顶直接掠过,脚下连踩前方各个将士的肩膀,以极其快的速度掠向了一个还在欣喜之中的北周将士。
战场上拼杀再激烈也不过是普通人跟普通人之间的战争,这样彪悍的武力骤然在面前降临,哪怕是已经久经战场的北周将士也抵挡不住。
来人一落入战局之中,就如同猛兽闯进了羊群里,身形如同鬼魅,举手抬足之间就已经击飞了数人。
“围住他!”
一群北周跟南齐将士冲上前来,想同之前一样把来抢酒囊的人击退,可是刀剑劈出去,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打了出去。
那被几人护住的、手持酒囊的将士眼睁睁地见他击飞了自己的战友,像一阵狂暴的风一样,转瞬就来到自己面前,劈手要来夺自己腰间挂着的酒囊。
他只握紧了手上的刀,咬着牙反抗道:“去死!”
一刀砍出去,被对方的手轻易的制住。
对方的手指不过捏着他的刀尖,就如同铜浇铁铸一般,让他想拔也拔不回来。
北周将士带着几分恐惧地抬头,看向面前这杀神冷冷地看着自己,然后抬手一掌重重击在自己的头上。
一声闷响,这一掌隔着头盔打在这年轻将士的眉心上,他只感到一阵剧痛,随后便往后倒去,没了声息。
月重阙身边的侍从松开了刀尖,任由这具尸体往后倒去,一伸手就取走了他拴在腰间,牢牢护住的酒囊。
“老侯!”
那些被他打飞出去的士兵爬起身,见到这一幕,与他同队的北周将士个个都露出了悲愤之色。
“上!”他们怒吼着要再次围上来,为同胞报仇,抢回酒囊,“不能让他夺走酒囊!”
可是这杀人夺宝的东狄人已经纵身一跃,在大军之间又是几个起落就回到了月重阙身边。
“主上。”
他来到月重阙面前,递上了自己抢回的酒囊。
月重阙抬手,从他手中接过了这酒囊,拔开了酒囊的塞子。
为了装郡主给他们制出的冰珠,酒囊的主人将他们装酒的工具认真地洗过,但是现在一拔开塞子,还是可以闻到里面的酒味。
月重阙抬手将里面的东西往掌中一倒。
无论南齐还是北周,都是五人一小队,一个小队带一只酒囊,酒囊之中装五颗冰珠。
方才在战场上,这一队已经用了四颗,他一倒,最后一粒冰珠就从里面落下来,落在他的手上,犹如天上飘下来的一片雪花落在掌心,没有什么重量,只让人觉得微微寒凉。
月重阙的目光落在掌心的这颗冰珠上,因为跟自己的掌心接触,受掌心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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